莫安看見魏風跑了過來,忙問道:“隊長,你怎麼過來了?”
魏風推開服務員,說了一句“出事了”就快速跑進包房。他推開門看見的就是這樣一幕:白幼夢神情猙獰地用雙手掐住蘇其其的脖子,蘇其其雙手抓著白幼夢的手腕想掰開她,卻軟綿無力。蘇其其眼睛裡充滿了傷心和悲痛,她的臉色因掙扎而變得青白。
魏風跑過去一把抓住白幼夢將她甩開,他扶起蘇其其,問道:“其其,你怎麼樣?沒事吧?”
蘇其其靠著他艱難地咳嗽了起來。
莫安和女保鏢也跑了進來,莫安看見剛才那一幕張大嘴巴不敢相信,她記得蘇其其跟她說過她是來見她母親的,她還沒見過這麼狠心的母親,想將女兒掐死的。
白幼夢被甩開撞到了沙發上,她捂著腰部不禁痛撥出聲,女保鏢看見了立馬跑過來扶著她,問道:“夫人,你沒事吧?”
白幼夢忍著痛,咬牙說道:“我沒事,我們走。”
女保鏢攙扶著她往外面走去,莫安忙伸手攔住她們,蘇其其看了過來,輕聲說道:“讓她們走......”
莫安聞言看了看魏風,魏風對她點了點頭,她才往旁邊退開一步放她們離開。
蘇其其看著白幼夢的背影消失在門口,並沒有回頭看她一眼,她自嘲地笑了。
她捂著心口,任它絞痛萬分,她的額頭開始冒出大顆大顆的汗珠,她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她抬起頭望著魏風,輕輕地說道:“魏風,你知道嗎?我認識你三十天了,見了你七次,你救了我五次。”
她喘了口氣,看著他的眼睛,裡面清晰地映著她的影子,還飽含濃濃的擔心,就像外公看她摔倒了之後浮現的眼神。她的心裡一暖,她對他笑了一下,隨即輕輕地說:“魏風,如果一個人頻繁地出現在你的生命中,無論是親情、友情還是愛情,都是世間的緣分,一定要珍惜......”
魏風聞言心口一震,隨即看到蘇其其閉上了眼睛無力地倒在了他的懷裡。她的臉上一直在流汗,身體有輕微地抽搐,他靠近聽了聽,她的呼吸也開始變得微弱。
魏風臉色大變,立馬抱起蘇其其往外跑去。
“最近的醫院在哪裡?”
莫安跟在他身旁跑,聽到他的問話忙掏出手機查了查,說道:“距這兩公里處有一家醫院。”
“章先生,我的人剛才報告說,白幼夢已經從北門出來了,不過她身邊有個女保鏢身手很厲害,還有一個司機身手也不錯,我的人正在絆住他們。”蠍子坐在副駕駛座上回過頭來對章天富說道。
章天富立即欣喜地說道:“叫所有人都去北門,我們現在就過去。”
“是,章先生。”
蠍子又對司機說了一聲“開車去北門”之後就掏出手機吩咐了下去。
白幼夢被女保鏢和司機圍在一個角落裡,他們對付著面前突然衝出來的帶著黑色口罩的黑衣人。眼看就要打倒最後一個黑衣人了,突然開過來一輛黑色商務車,強烈的燈光刺得他們睜不開眼睛,只好用手遮住眼睛。等他們放下手時,卻看見周圍站了幾十個黑衣人,為首的黑衣人戴著同樣的黑色口罩,但和其他人不同的是他還戴著一頂棒球帽。他往旁邊讓開一條道,這時一個穿著黑色襯衫黑色西褲的男人走到白幼夢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