惱羞成怒之下,從身旁的斧頭門一人手中拿過來一把槍。
“砰!砰!”
槍口朝天,槍聲震耳,硝煙瀰漫。
“說!”
鼠哥面目猙獰,大聲怒道:“不說就都得死!”
這時候,才表現出一絲斧頭門頭目的暴虐與殘忍。
剛才,那隻不過是裝模作樣罷了。
“阿賓?”
阿賓感覺到有人拉了下自己的衣袖,轉過身去,是鱷魚幫的幾位弟兄。
幾人皺著眉頭看著鼠哥,內心對於這種行為極度不喜。
“稍安勿躁,再看看。”
阿賓此刻也沒有了最開始的興奮,按照鱷魚幫幫規,鼠哥這種行為是要被三刀六洞逐出幫派的。
只是內心也不免有些焦灼:“該死的,說是去找三爺,怎麼現在還沒有動靜?”
鼠哥已經將槍口對準了最前面的一個小女孩,單手持槍,還在冒著青煙的槍口在小女孩身上不住比劃。
胸口,腿,胳膊。
最後是腦袋,槍口靜止不動。
小女孩已經被嚇得失了聲,臉上涕淚縱橫,卻連一聲都不敢出。
“我數三聲!”鼠哥懶洋洋道:“三......”
被擒住的胖子和年輕人面露不忍,阿賓等鱷魚幫眾人眉頭越來越緊,豬籠城寨的居民們滿臉絕望。
“二......”
年輕人內心糾結,天人交戰,鱷魚幫眾人青筋暴起,怒目而視,阿賓狠狠地啐了一口:“這個畜生!”
“一......”
不能再等了!
阿賓不再阻攔鱷魚幫眾人,因為他自己也想衝上去阻止這罪惡的一幕。
年輕人蠢蠢欲動,被銬住的雙手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掙脫,正打算撲上前去。
“是我。”
終於,豬籠城寨中有人出聲了。
是一個男人,看起來普普通通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