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十一點,白言轍還在公司,手邊泡著一杯冷卻的咖啡,他一身黑色的西裝,側臉儒雅沉穩。
放在桌子上的私人手機震動著,白言轍拿起手機一看,眉眼微柔。
他按了接聽。
電話裡頭傳來少女的聲音。
“白先生。”
“是我。”低沉磁性的聲線染上了夜色般的柔和。
“……可以再借我些錢嗎?”
少女應該思考了很久,語調很低。
白言轍:“你想要多少?”
沈悅報了一串不凡的數字。
白言轍說好。
“謝謝。”
白言轍皺眉,他覺得此刻的少女情緒好像有些不太對勁,修長的手指焦躁的敲打著桌子,猶豫了一下,他還是問出了口:“你現在在哪裡?”
電話內一片安靜,過來許久,才傳來少女的聲音。
“我在外面。”
這麼晚了還在外面?
白言轍語氣不由自主的有些急切:“怎麼還沒有回家?”
“附近不好打車。”
白言轍沒有猶豫:“把地址發過來。”
說完了之後,還有些不放心的吩咐:“乖乖的站在原地等我,不要和陌生人說話。”
他開車趕了過去,少女就站在路燈下,影子被拉的很長,單薄的身影透著寂寥。
沈悅開啟車門上的車,她的臉色有些白,白言轍把車裡的溫度調高了一點。
沒有思考,白言轍就把少女帶回了自己的別墅。
這別墅沈悅來過很多次,二樓的一間房間很乾淨,應該經常有人打掃。
沈悅洗了一個熱水澡,穿好衣服下樓,白言轍剛好端著剛煮好的粥從廚房內走出來。
他叫沈悅過來吃。
少女穿的還是他上次展新的睡衣,黑色的襯的她越發的削瘦雪白,唇色嬌豔欲滴,柔軟的髮絲垂在肩上,睫毛輕扇。
她看了一眼男人,低聲說了一句謝謝,安靜的喝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