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言轍就坐在旁邊,他的手上拿著一本書,可是心神卻完全不再書的上面,視線控制不住的落在了少女的身上。
粥很香,沈悅吃完了之後胃都是暖暖的。
白言轍發現,他每次遇到少女的時候,少女都格外的狼狽。
沈悅吃完了之後,肚子有點撐,她看了一眼男人,有些緊張。
白言轍看的過去,聲音富有磁性:“吃飽了嗎?”
沈悅低頭:“飽了。”
白言轍笑了,溫柔的像是暖暖的湖泊,好像可以包容一切。
她沒有被人這麼溫柔的對待過,有些不敢看白言轍的眼睛,甚至還有點自卑。
白言轍其實走了過去,他的手很大,寬厚又溫暖,撫摸著少女的髮絲,“這麼晚了,為什麼一個人在外面?你忘記了,你答應過我什嗎?”
沈悅記得,她答應過白言轍要好好學習的。
但是不知道為何,她有些不想去學校了。
像是迷茫,像是無助。
“白先生,我不想讀書了。”
明明知道說出這樣的話來會惹男人生氣,可是卻還是忍不住說出口。
空氣陷入了一陣的沉默。
隨後沈悅的臉被捧了起來,她不敢看男人的眼睛,怕從裡面看到了失望或者任何負面情緒。
眼尾紅了,看起來很可憐。
精緻漂亮的眉眼就如同豔麗的山茶花,鼻樑上的紅痣很勾人,豔紅的唇肉飽滿,她的漂亮幾乎超出了性別。
眼瞼拉聳著,就像是迷途懵懂的小羔羊。
白言轍的聲音依舊很溫和:“為什麼?”
他說:“有困難可以和我說。”
他會幫她的,他會守在她的身後。
少。
女靜靜的看著他,睫毛烏長,漆黑黑的瞳孔似乎浮現出了微亮的光。
白言轍知道她很漂亮,瓷白的臉,笑起來眉眼彎彎的,很甜。
可是少女最近很少笑了,這讓他胸口有些悶。
“沈悅,我想要你好好的。”
年長沉穩的男人肩膀很寬,他投下來的陰影把少女籠罩起來,卻沒有任何的壓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