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他的骨頭都泛著癢。
——
沈悅有一次很晚回來,他等了很久,甚至像一個妒夫一樣去質問,可是沈悅卻沒有給他任何的解釋。
他感受自己的心,彷彿被什麼緊緊的攥住,頃刻之間,收縮成一團。
他的語氣是平靜的,但是話底,卻彷彿隱隱正有著風暴的暗流在慢慢地湧動。
而且,沈悅甚至還說出了要離開。
他表面上冷漠疏離,可是心底卻沒有骨氣的哀求著對方不要離開。
就像一條哈巴狗。
——
沈悅感冒了,燒的很嚴重。
她一直都在說夢話。
叫著一個人的名字,在挽留一個人。
那個人的名字叫做。
「祁瑞……」
「可不可以不走?」
——
可是醒來了之後,沈悅又變得冷淡了起來。
祁瑞著她的側臉,不由自主的難過了起來,甚至眼眶莫名的發熱發脹,於是在出去倒一杯熱水的功夫,他在廚房平復了很久的情緒。
——
他主動開口向沈悅去詢問四年前的過往,是關於兩個人的。
可是沈悅卻說,不熟。
當時的那種感覺,猶如變成了頓刀,一下下地在心上切割。
——
你嘴上總是說著不熟,可是你知不知道,你的眼睛看著我的時候,裡面盛滿了溫柔和愛意。
你可真是一個拙劣的騙子。
——
生日那天,在露天台上,童雪吻了他。
他愣住了,沒有第一時間推開,等過了一會兒才推開了童雪。
厭惡,煩悶,焦躁讓他有些失態,所以他沒有顧及童雪失落的表情,先一步的離開。
他不自覺的反覆擦著嘴,有股作嘔的衝動。
可是,童雪是他的愛人啊。
所以他和童雪吵架了,這是他們兩個人第一次吵架。
那一瞬間,祁瑞是很迷茫的,是對於未來的迷茫,甚至還有幾縷仿徨。
而沈悅一直都在開導他,是那麼的溫柔,祁瑞聽著聽著,耳朵紅了,有些害羞。
——
沈悅說,她想要找的那個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