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為著辦案方便,謝錦宴附在郊外接辦了不少宅子。
這間破屋不算最隱蔽,卻是最偏僻的。
屋子破舊,也算是整潔。
謝錦宴進門,便是坐到了簾子後頭。
馮淵將套在三個女人頭上的麻袋拿了下來。
兩個婢女,乃是跟了秦意柳十多年的貼身侍婢,只是不知為何,五年前被秦意柳罰去做了粗使丫鬟。
至於拿婦人,原是秦意柳的嫡親長姐秦湘湘,聽說原來在家中也是十分得志,可不知為何,五年前突然就遭到了其父親厭棄,將其隨意打發嫁給了一個小官,且還將其逐出了穎國公府。
“這是哪裡!你們是什麼人?”馮淵剛將麻袋揭開,秦湘湘就惱怒的大罵起來。
兩個婢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看看一旁的秦湘湘,又看向提刀的馮淵,頓時也是臉色驟變,未等馮淵答話,便面露懼色,悚然對馮淵質問,“你……你是不是二姑娘派來的!你是二姑娘派來殺我們滅口的是不是?”
聞言,一旁的秦湘湘也似猛然回過神,同兩個婢女大眼瞪小眼片刻,心中當即就確信了是秦意柳派人將她綁來這兒的。
畢竟,除了秦意柳那白眼兒狼,能同時這樣恨她和小翠小喜這兩個婢女。
可秦意柳不是還在天牢裡嗎?
呵,她倒是忘了,那小賤蹄子雖然人在天牢裡,可她的傾慕者們卻也有不少在外頭的,就連自己一母同胞的親哥哥,如今也忙著救這個小狐狸精。
想到此處,秦湘湘不禁咬牙切齒,極刻薄的對馮淵嘲諷道,“是秦意柳那娼婦派你來的吧?真想不到,這小賤人人在牢裡頭,倒還有姘頭願意為她奔波,這等魅力,可當真是令人佩服!”
“也不知道閣下是哪位,你在傾心於這賤蹄子之前,可曉得她那些個爛事兒髒事兒,這賤人,未出閣時便勾引自己的養兄,出閣後,又與自己的小叔子糾纏到了一處,那裙子底下,還不知道有多少男人鑽過呢。閣下確定,這樣的淫娃娼婦值得你為她做出綁架這等犯罪之事?”
秦湘湘滿面怨憤,一股腦的將秦意柳暗地裡那些個髒事兒都給抖了出來。
謝錦宴坐在簾子後頭,不禁有些無語。
這些個所謂的高門貴女,怎的都喜歡拿這些來說事兒?
他皺了皺眉,沒有興趣再聽秦湘湘扯她們那些個後宅內鬥,芝麻大小的破事兒了。
“堵上她的嘴。”
他面色微沉,不耐煩的吩咐馮淵。
秦湘湘一聽要堵她嘴巴,更加確信謝錦宴就是秦意柳找來的人了,張嘴還想說些什麼,馮淵立即就將她的嘴堵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