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這一句是自嘲,如果說李隅之不是個很能堅持的人,那麼李隅之也許早就原諒甘繆了吧?
“什麼樣的咖啡,什麼樣的書,什麼樣的管絃樂?”
甘繆:“什麼咖啡都可以,什麼書都行,什麼管絃樂她都喜歡。”
當兩個男人集中在一起討論女人的時候就是如此抓瞎,雖然這個女人是一個男人的前妻另一個男人的未來丈母孃。
咖啡,書,管絃樂?現在演內行已經來不及了,景苦繼續問:“她有沒有什麼非常喜歡的菜?”
民以食為天,還是從吃的下手吧。
“烏魚片?”甘繆帶著疑惑的聲音說了一遍,隨後堅定道:“嗯,烏魚片,她最喜歡烏魚片,是一種川北的做法。”
“哈,這不巧了麼。”如果是川南或者川西壩子的做法,景苦就沒辦法了,不過川北做法,景苦就是川北人。烏魚片這東西再熟悉不過了。
還是有收穫的。
有事情做了。
上午,景苦聯絡老家的朋友,不少人在蓉城,問了很久之後,終於找到朋友說有兩家店的烏魚片不錯。
隨後兩家店景苦都去吃了,最終選了一家,死皮賴臉的要跟大廚學這道菜。
別說大廚了,經理也不可能同意景苦去後廚啊。
最後還是得用錢解決。
學了之後,景苦發現自己可能是個假川北人,很多材料自己見都沒見過……
不過好耐是學會了。
最終,景苦還從這家店帶走了一條烏魚。
回到家時,已經是晚上了。
臘月二十九的晚上。
景苦回到家,就跑去廚房做菜去了。
李隅之很驚訝,對甘如薺輕聲:“這麼喜歡錶現麼?”
“不是,平時大部分時候也是他做飯。”甘如薺:“最近我在忙音樂工作室的事情,比他還忙,他做飯的時間比我多。”
“哦。”李隅之低聲:“那個音樂工作室,他就投了一筆錢,然後讓你全權管理,什麼都沒插手?”
“沒有,不過那些歌都是他自己寫的。雖然他沒學過音律,但是寫的歌都好極了,如果去學一下譜曲,肯定能成為音樂家。”
“還沒嫁出去,就說好話了?”
“我說的是真的,對了,他電腦上有小樣,要不要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