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國稅收主要是田稅、商稅。
而鹽鐵製度則是國家維持的命脈。
自從管仲在當年一漁鹽之利收天下之稅,齊國的命脈就是鹽,而後又有鐵。
這已經涉及到齊國的根基。
陳勝不得不說這出題人不是一般的勐。
只是這題目不好寫呀。
這其實是一個立場題目。
正心,正道。
這不是一般的正。
陳勝思考著如何破題。
他的立場是什麼?他的心是什麼?
他該以什麼樣的角度,來寫這一篇文章。
想著推演後面的變化,陳勝考量一下還是站在了齊國朝堂這邊。
起碼上一次推演之中,幾年之後他的人生才會改變,而那些都不是現在應該謀劃的。
陳勝心思一動,已經想好了自己的主張。
而周圍的學子也開始動筆。
他們之中很多人都沒這樣的顧慮。
無論是大齊的列侯、還是宗室,他們機會都是和大齊一條船上的人。
大齊的船再破,也有聖皇這個強人頂住。
至於以後會怎麼樣,誰在乎呢?
天塌下來,也不會全部都砸死。
而稷下學宮的大部分學子也是如此。
只有各派的嫡傳,在這個問題上有些躊躇。
在陳勝看來出這個題目的人就是白痴。
這樣的考題毫無意義。
現實歸於現實,理想歸於理想。
這天下終究是法家的半個理想世界,而不是諸子百家的理想世界。
這世間的大部分人終究是不會向那麼多的。
除非真的有一天。
理想照進現實。
整個人間成為一個學派的理想國,那時候才會有人將屁股徹底做到學派那裡,將王權壓制。
只是,怎麼可能。
一瞬間陳勝就思量了很多,隨即他就看到躊躇的申依然開始書寫了。
對於申這個對手,陳勝還是有些想法的。
只是等過了這關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