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一統?”
“孤也想知道。”
一個渾厚男子的聲音在簾幕後面出現,一名頭髮花白的蟒袍老者出現。
“拜見父親。”
“拜見太子殿下。”
田徹行禮,陳勝也行禮。
能從簾幕後面走出,頭髮花白,身穿蟒袍的男人,當今之世只有一人,那就是當朝太子田昭。
太子田昭坐了四十多年的太子之位,是整個戰國以來太子之位上呆的最久的人。
沒辦法,誰讓他遇上了古往今來最強的君主,他的父親一代聖皇呢。
這一頭白髮就是這太子之位的見證。
太子這個位置不好做,上面有帝王猜忌,下面有諸位兄弟虎視眈眈。
田昭熬死了諸多的兄弟,熬死了許多對太子之位虎視眈眈的競爭者。
但是卻沒熬過他的父親。
身為太子,修行混元之道,因為本身不是帝王,可以透過修行混元之道,對自身進行很好的磨礪,這本是好事,但是過猶不及,時間一長,好事也變壞事。
四十多年的太子,還是一個龐大王朝的太子,混元道的磨礪傷身、傷神。
所以有了這一頭白髮。
不過這位也是一個可怕的人,他歷經大戰,滅燕、滅二週都有他的功績,聖皇數次出征,也是他監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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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身也只是差了一個名分。
許多的人對太子都是有讚賞之心的,若是聖皇早死一些年,說不定太子也能成為周武王一樣的人物,可惜聖皇這位文王活的太久了。
陳勝對太子的名聲也是有所耳聞,再看田徹,頓時就明白此人就是太子田昭。
“免禮。”
田昭面帶喜色,看了一眼田徹說道。
“我兒聽聞你出關,孤便過來看你,沒想到這裡居然有人在和你說治國之策,父親突然出現沒有影響你吧。”
“父王想念兒子,這是兒子的幸事,兒子歡喜還來不及。”
田徹雖然說三十多歲,但是他與二十多歲青年無異的外表說著話,頓時讓人感受到父慈子孝。
陳勝則是沒有說話,低頭沒有言語。
“好,你母親已經讓人準備好飯菜,我們一家人已經好久沒有聚在一起吃飯,晚上一起小聚。”
田昭笑著看著自己的兒子,對這個兒子他是萬分的滿意,這些年他已經感受到自己身體的腐朽,看到兒子年輕的身體,也感到幾分歡喜。
“尊父親之命。”
田徹也是笑道。
“好了,還是聽聽這大一統怎麼說的,孤也頗感興趣,小傢伙你繼續。”
田昭的話語沒有太多的禮儀,但是卻很能拉進與陳勝的關係。
陳勝心頭一鬆,乍看見太子的緊張,一下子就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