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要挑剔我呢。”夏小小鼓著嘴,一目十行瀏覽著帶回來的書,人已經被上面的文字和圖片折服。
什麼場合穿什麼衣服。小到與朋友聚會,大到合作談判,都是有講究的。而且人們所說的氣場,大概就有幾分穿衣打扮的因素在裡面吧。
她撓了撓頭,奮筆疾書記錄著知識要點。這些對她來說,學問深著呢。以前哪裡有人告訴她這些,特別是公司那些不懷好意的人,巴不得看她笑話。
經歷過今天的事,她當然要知恥奮進。
想以前她上班,只是一件白襯衣加黑褲子了事。再加上萬年不變的馬尾,人見到她不用開口問,就知道她是做銷售的。
可同樣是銷售,外出見客戶,沒有一個正眼瞧她的。現在,她不想再被人僅憑外表就忽視了能力。
要不要明天去做個髮型?她啃著手指糾結。想到白天的事情,她翻著白眼冷哼。
“有什麼了不起,我打扮打扮也是不差的。”
這想一想,她抓起手機準備團購一個。
“我的天,就弄個頭發而已,又不是跟他們借個頭,居然要這麼貴?”像是被人搶了錢,失而復得的手機被她扔的遠遠的。
“什麼世道啊。”她心裡十分鬱悶,罵罵咧咧地爬上床去睡了。
第二天,日頭高照。一陣叮叮叮的聲音在夏小小耳邊炸響。那聲音急得像是要把人耳膜給穿破。夏小小卻迷迷糊糊,睡得張牙舞爪。
她正做夢呢。哧溜,好大一塊巧克力,從天上掉下來的。那小方格排列整齊,精緻又誘人,一看就很好吃。
她手剛摸上去,就聽有人狠命地敲著鑼警告,“喂,只能看不能摸。”
她不服氣,挺直了腰板揮起拳頭,“我摸了又怎樣?”
“給錢。”那聲音拖得老長,冰冷又無情,像極了傅明哲。
她眯起眼睛看去,只看見一個碩壯的身材挺拔高聳。一團雲霧籠罩著他的臉,迷迷濛濛看不清。
呃,這人也太高了吧,感覺一隻手就能把她舉起來。不過,她才不會慫。
“嘁,這巧克力又不是你的,我先發現的就歸我所有。憑什麼要付錢給你?”
那人沒有說話,抬起手一撥,霧就乖乖散開了。他食指上的月牙像道鞭子,啪地一下衝著夏小小劈頭打了過來。
“你你……”夏小小激動地咬牙切齒。居然真是傅明哲,他還真是陰魂不散。
要錢是吧,沒有。她眼睛滴溜溜轉了轉,伸手就去搶那塊巧克力。
巧克力被她牢牢抱在了懷裡,不但手感不對連香味也沒了。低頭一看,驚得她眼珠都要離家出走。
那塊巧克力居然是傅明哲那個混蛋的腹肌!不僅如此,他旁邊還標了價格。甚至連各種收款碼都排的整整齊齊。
“呸,晦氣。”她觸電般鬆了手,捂著臉連連後退。
叮叮叮,手機鈴聲將她從夢魘中拉了出來。她睜開雙眼用力喘了口氣,還好是做夢。只是她怎麼會做那樣的夢?簡直是太可怕了。
“請問是夏小小女士嗎?”
電話裡的聲音蒼老又威嚴,讓人夢迴被班主任盯梢的日子。夏小小條件反射般,立刻挺直身子,眼睛明亮聲音洪亮“我是。”
“你好夏女士,我是傅家的管家,請你馬上到XX咖啡館。我們見個面。”
這算是通知還是命令?夏小小抓了抓凌亂的頭髮,一臉疑惑。
他說他是誰來著?哦。傅氏的管家。可傅氏管家不應該傅家嗎?怎麼管起她來了?
管他呢,她才不會去。還沒起床,就被一個陌生人給她安排的明明白白的了。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