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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回 別有一番滋味

她對自己的這一雙兒女,護得猶如自己的眼珠子一般,可捨不得他們受半分委屈。

蔣士柯不曾再言語,有下人取了家法鞭子來,他抬了抬手,便有人拖著蔣誠到外頭行家法去了。

“母親,我還有公事未曾處置。”蔣士柯站起身來,朝著自己的母親行禮:“就先到前頭書房去了。”

“公事要緊,你快去吧。”蔣老夫人點頭允了。

“佔文用過午飯之後,到我書房去一趟。”蔣士柯吩咐了一句,便出門去了。

蔣王氏與蔣雪瓊都跟了上去。

“老爺。”

出了慈心院的大門,蔣王氏忍不住開口。

“夫人想說什麼?”蔣士柯揹著手問。

“不是我偏疼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蔣王氏斟酌著言語:“誠兒當真是想要佔文的命啊。”

蔣雪瓊跟在後頭,她心裡頭正氣著蔣士柯方才在屋子裡那樣說她,不曾開口幫腔。

蔣士柯也不曾言語。

“就算沒有性命之憂,佔文的身子也調養不好了,這輩子可能都不會有孩子。”蔣王氏說起這個,便忍不住憤慨:“老爺不覺得,今兒個對誠兒的懲戒太輕了嗎?”

蔣士柯頓了片刻才反問了一句:“夫人也知道佔文不會有孩子?”

“老爺這是何意?”蔣王氏聞言,臉色不由變了變。

蔣士柯不回她的話,只走著路道:“之前,常聽你說趙嫤是個混不吝的。

今日見她,倒比你看得更清。

人留著,還有用處。

往後,待她客氣些。”

他說罷了,不再多言,加快了步伐,往書房方向去了。

蔣王氏站住腳,臉色難看至極。

蔣雪瓊上前,看著蔣士柯離去的方向,不解地問:“娘,爹到底是怎麼想的?竟然向著趙嫤?”

蔣王氏咬牙切齒:“他哪裡是向著趙嫤?分明是要栽培蔣誠了。”

“什麼?”蔣雪瓊大為驚訝:“蔣誠坐下那樣殘害手足的事,爹不怪他,還要栽培他?”

蔣王氏輕哼了一聲:“你兄長不會有孩子了,蔣誠是咱們大房唯一的男丁,你以為呢。”

蔣雪瓊恍然大悟,接著攥緊拳頭狠狠道:“娘,咱們絕不能讓他得逞。”

“自然,他若是爬上來,我與你哥哥怕是永世不得翻身。”蔣王氏眉眼陰沉:“你也沒了孃家撐腰。”

蔣懷賦即使廢了,那也是她的親兒子,她要保證他一世喜樂無憂。

至於蔣誠,雖是大房唯一的男丁,可在血脈上,與她可是沒有絲毫關係的。

晌午時分,趙嫤便得了信,楊光璧出門,到西洲館尋歡作樂去了。

西洲館名義上是為人按蹺艾灸之地,但常去的人都知,裡頭伺候的貌美按蹺娘子與尋常的風月之處風格迥異,別有一番滋味。

且那處,也有相貌清秀可人的小倌倌,供人消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