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都會討回來的。”
元慶不再說什麼,只道:“屬下都聽您的。”
林唯道:“那就好,對了,爺爺什麼時候到?時間確定了麼?”
元慶忙說:“下月初九就到。”
林唯道:“爺爺來,是住哪兒?”
元慶“啊”了一聲。
林唯“喔”了一聲,道:“想起來了,我們在京中也有一座府邸。”
“自然了。”
“那。。。咱們這次出去,師出有名了。”
元慶不解。
林唯眨巴下眼,道:“生氣了,回孃家,你快打包,回孃家之前順便繞個路去尚書府見明言。”
元慶應了聲“是”。
承恩公府
隋應對面前白須老者拱手一禮,道:“承恩公,此事還請您諒解。”
容裕道:“雖說傷了瑾笙不應該,但靖安王妃的性子老夫也有所耳聞,這次大概是誤會。”
隋應向屋裡看了一眼,“多謝承恩公體諒。”
容裕拍拍隋應的肩,道:“你放心,此事倒也不會鬧到皇上哪裡去。”
隋應這才道:“多謝承恩公。”
容裕向裡看了一眼,道:“隋應,你知道,老夫是老來得子,膝下只有瑾笙,自然是想把最好的給他。而他心裡一直有你,只是沒想到皇上先為你和定遠侯世子賜了婚。”
隋應忙道:“承恩公,您知道,我對瑾笙從小到大隻有朋友之意,無別的感情。”
容裕笑笑,“這有什麼緊要的,朋友相處久了也就親密無間了。只是眼下這樣的情況,讓瑾笙做你的側妃,老夫也不願意,但如果做你的王妃,此事就會鬧大,於你,於皇上,都不好看。”
隋應不語。
容裕又道:“老夫也沒別的意思,只是希望你能看在瑾笙這麼執著的份兒上,對他稍微擔待些,當然,老夫也會教導他,不要再在靖安王妃面前撒野。”
隋應直視著容裕,“承恩公的意思,本王明白了。”
容裕笑笑,與他一起漫步向前,如一個長輩一般,親和的問:“過幾日是你母親的忌日,老夫嚮往年那樣,會偷偷派人為她燒紙錢掃墓。”
隋應側身對他欠了欠首,“多謝承恩公。”
容裕擺擺手,“這麼多年了,苦了你了。”
隋應不語。
容裕卻也不再多說。
待隋應離去後,他才進屋看著床上趴著的容瑾笙,沉聲道:“看看你,成天都在鬧什麼?”
容瑾笙氣怒的道:“爹,你為什麼不讓我鬧到皇上那兒去?要是鬧了,加上您幫我,肯定會讓隋應和林戍壘和離!”
容裕沒好氣的道:“你以為皇上賜婚他們,是一時興起麼?哪能說和離就和離的。”
容瑾笙憤憤道:“不管什麼原因,總有天我會弄死林戍壘!”
“就因為要弄死他,所以你給太子辦事?要讓隋應知道了,你還如何與他相處?”
容瑾笙見他爹知道了,索性不再隱瞞,直接道:“他不會知道的,太子答應我的。”
容裕搖了搖頭,“隨你鬧騰吧,只要不傷天害理,都可。”
容瑾笙有些得意的說:“爹有皇上的免死金牌在手,我自然什麼都不怕了。就是有這個都不能弄死林戍壘,我太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