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裕道:“林戍壘背後是林嵌,林嵌是皇上的老師。”
“您還是皇上的救命恩人呢。”
容裕不與他多說這些,只道:“你啊,別太過分了,要是真傷了隋應看你怎麼辦?”
容瑾笙一臉執著。
此刻,隋應正坐在馬車上,想著容裕的話,這麼多年一提到他的母妃,總會讓他心中鬱郁。甚至會控制不住的想,如果當年母妃沒有和那個男人通姦,一切又會如何?
但,更讓他不理解的是,父皇那時候與母妃那般恩愛,母妃為何還會找別的男人?而那個男人卻又是…
“王爺,到了。”
沉名在靖安王府門口停下,掀開車簾請隋應下車。
兩人回府後,卻見府中呈現一片淩亂之象,連齊七都從自己的院子出來了,此刻正在天井處焦急的等著,見他回來,立刻轉動輪椅迎上來,道:“王爺,您總算回來了。”
隋應擰眉,“七叔,出什麼事了?”
齊七急道:“王妃回孃家了。”
隋應頓時眉頭皺的更深。
齊七道:“這要是被皇上知道了,怕是會讓皇上覺得你們對這樁婚事不滿,繼而惹得聖心不悅!”
隋應也覺得延順帝肯定會這麼認為,但林唯這一走,也真的讓他心慌,心慌之餘又有些無奈。
“府裡他帶來的那一百多名侍衛也走了?”
齊七道:“是的,所以奴才才擔心,王妃小兒心性,帶著這麼多人離去,萬一出了什麼事就不好了。”
“他是回淮州還是京中老宅?”
齊七道:“應該是京中老宅,奴才已經派人去跟著了,但此事不能拖,還是請王爺趕緊請王妃回來吧。”
隋應閉了下眼,隨後轉身往京中定遠侯府而去。
鳳儀宮
“真的嗎?”
隋越在皇後處,一聽旭奔報上來的訊息,倒是有些驚訝。
“是,很多人都親眼看見,靖安王妃帶著他的侍衛回了侯府。”
隋越神色瞧著還是溫和,但語氣卻有些冷,“這個林戍壘倒真是個傻子。”
“煜謙。”
皇後有些憔悴的喚他,自從上次太子被禁足東宮後,她雖沒有受牽連,但延順帝對她的態度卻急轉直下,弄得他心力交瘁,就算現在太子重得聖恩,她也有些患得患失的。
“不管你要做什麼,一定要部署好。”
隋越聽後,道:“母後,您從前多會籌謀,如今…”
皇後搖搖頭,“母後是怕你受傷害,況且你外公不在,我總是擔憂,不過他就快回來了。”
隋越“嗯”了一聲,隨後道:“你去告訴明言,明兒就讓他參隋應這個。還苦於找不到什麼理由,如今這理由倒是不錯。”
旭奔應了聲“是”。
皇後卻道:“你不是說明言腳踏兩只船麼,他會這麼做?”
隋越氣定神閑的說:“要是不會,那此人就不能用了。”
皇後明白,這是看清明言的方式,但隨後又有些惋惜。
隋越道:“母後放心,這件事不管有沒有明言,兒臣都會讓父皇知曉。”
皇後這才鬆口氣。
隋越卻道:“母後,兒臣今日來是想來跟您確定,隋應的身世,當真沒有疑點麼?畢竟您說慧妃和那個男人通姦不止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