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我也覺得她死了,但那個人偏不信。”
“既然如此,我留我在這裡也沒什麼用了吧。”
“她不鬆口,我沒有決定權,要不我試著求她一下?”
北望一聽,:“這是你們的新把戲?”
“千傾宗裡有人於我有恩,我就當還她人情吧。”
她的話北望倒是沒有放在心上,在這地牢裡,她無法使用靈力,否則就能聯系司正了。
耽誤了好半天,流霜終於從底下上來了,一出來便看見那人等在門口。
黑衣副教先一步開口彙報工作,她說:“那裝置已經收集到足夠的氣了,接下來我們還要繼續嗎?”
“在大人沒發話之前,一切如舊。”
“嗯。”
黑衣副教答應之後依舊跟著流霜,沒有要離開的意思,惹得流霜先問了起來。
“你還有什麼事情。”
“我是說,地牢裡面的醫修。”
流霜轉頭,一臉玩味的看向她,問:“你收了人家的好處?”
“她是千傾宗的人。”
流霜發出一聲不滿的哼聲,她說:“就是因為她是千傾宗的人,我才要拘著她,我討厭這個宗門。”
黑衣副教看了看她,本來想好的措辭在這一瞬失去了作用。
流霜本來是往前走的,被副教提到了那個醫修後停了幾秒就轉頭往地牢方向去了,並警告副教:“別跟著我。”
副教停在原地,她並不知道流霜和千傾宗之間有什麼矛盾,看這個架勢,她好像給北望惹麻煩了。
沒過一會兒,流霜來到關押北望的地牢之內,隨意一個抬手,鎖得牢牢的大鎖就掉落在地,大牢的門自動開啟了。
“你叫北望,是吧。”
“如果你是為了她的病情來找我的話,我再說一遍,我治不了。”
流霜擺擺手,說:“不全是,你難道不好奇我們是什麼關系嗎。”
於是,也不管北望想不想聽,流霜自顧自的說了起來。
從流霜口中,北望得知躺在冰床上的女子名叫松雨,於三年前出了一場意外,松雨替流霜擋下了一擊,之後就成了這樣。
呼吸、脈搏全無,如同死人一般。
流霜也是這麼認為的,但那時有一個人告訴她松雨沒有死,是中了一種奇毒。
“那位大人說,有辦法讓松雨好起來,代價就是我幫她收集凡人的氣。”
這就是全心教設立的原因。北望越聽越覺得流霜是被什麼人給詐騙了,在什麼都沒有付出的條件下,就讓她幫自己做了三年的事情,簡直是空手套白狼。
“萬一那位大人是騙你的呢,你就這麼幫她做了三年?”
她還是提出了自己的疑問。沒想到流霜看起來這麼精明一人對此全然不在意。
“不重要了,三年而已,就算是三十年,只要松雨能醒過來,我死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