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說。
扯謊還不忘拉著兒子替你擋槍。
之後秦薊陽再送去訊息,全都石沉大海。
秦薊陽和徐望申的關系以徐望申倒追開始,徐望申表白後正式建立,滾上床都一年了,後知後覺的秦薊陽才在秦薊北對他白吃白佔的行為進行了痛心疾首的嘲諷和秦容安天真爛漫的疑問下才幡然醒悟。秦薊陽進行了深刻反省——人要是誤會他把自個兒當成傍家兒處著那他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不是!於是他在感到羞恥之餘不忘行動起來,於是立即去挑了對戒指選好黃道吉日狀似隨意地把戒指放在書房裡的辦公桌上,接著就心安理得不動如山的坐等魚咬鈎了。
然後徐望申半個月沒和他說過一句話。
秦薊陽尋思了半天越尋思越覺著不對勁兒,沖進書房發現戒指原封不動的擺在原地,開啟盒子一瞧才發現臥槽戒碼錯了,小了整一圈兒!
這下可大事不好天要塌了,秦薊陽才想起自個忘了提店員就預設他娶了個妹子!
後來這事兒讓秦夕至給知道了,逮住秦薊陽瘋狂吐槽你是有多缺心眼兒才幹得出這麼腦殘的蠢事兒?!噼裡啪啦好一頓訓斥,一臉你們這群臭男人做事兒能不能走點心多幾個心眼兒的恨鐵不成鋼表情。這時候剛巧徐望申接了秦容安放學回家,進門一看一妹子對著秦薊陽促膝長談,倆人面前橫著的茶幾上就擺著秦薊陽買來的那對婚戒,看上去就像一對頗有夫妻相的新人在談論婚禮細則。於是徐望申把娃放在地上說:“秦總,容安我接回來了,就先走了。”
秦薊陽大驚失色。
關鍵時候秦夕至還是相當靠譜,挺身而出,呼啦啦沖上前飛快地攥住徐望申的手腕,熱情洋溢的打招呼:
“二嫂好!我是這二貨他妹秦夕至!”
秦薊陽就看見徐望申臉都黑了。
之後的若幹圓謊內容不提也罷,最後以秦薊陽又拉著徐望申去訂做了一對素圈,以及白送秦夕至一對鑽戒收場。
徐望申熟練地把拉桿箱帶到秦薊陽面前,表情沒什麼不自然的地方,拉開副駕駛座的門對著座椅上皺成一團的秦薊陽的外套換上一張嫌棄的臉,抖了抖衣服搭在小臂上,日常模式地好像壓根就沒有要離婚這回事。
“你這是要鬧哪樣?”
秦薊陽把徐望申的行李放進尾箱裡說。
“總要和你見面談的。”徐望申笑了笑,“談一談,或者打一架。”
“......嘖。”
他伸手往口袋裡摸。
“我在不準抽煙。”
徐望申劈手奪來秦薊陽的煙盒,鑽進車裡。
“你好好開車,我先睡一覺。”
眼睛下邊一溜兒的青色暈開,身上也蓋著秦薊陽的外套,一呼一吸的節奏很平穩,但擺明瞭是一副拒絕的姿態。
於是秦薊陽只能叼著濾嘴時不時狠狠吸上一口過過幹癮,偶爾轉過頭數一數徐望申的睫毛,還沒數完車龍就慢吞吞的挪動一下,回家的路好像一會兒就走完了。
到底秦薊陽還是沒能數清那細軟得顯得有些陰柔的睫毛到底有多少,只是一根一根的好像紮在心裡。
“容安我給送薊北那兒了,夕至在幫帶著。”
徐望申點點頭,張了張嘴好像要說些什麼。
“也好。”
他瞧了徐望申一眼,徐望申也瞧了他一眼。秦薊陽說我出去抽口煙徐望申也沒攔他,關上書房門就沒了動靜。等他在陽臺欣賞了一圈兒京城的輕霧之後回到屋裡,徐望申已經坐在客廳,面前的茶幾上工工整整地擺了一疊列印紙。
秦薊陽心裡咯噔一下,覺著胸口有點兒悶。
他坐在茶幾的另一頭,倆人一左一右擺開談判的架勢。徐望申把裝訂好的檔案往他那頭推過去,說:“我在飛機上又重新修改過,這份協議你先看一下。”
“我不看。”他一把把東西推開,“我看什麼看,跟你離婚我特麼連內褲都分不到,看著老子心裡膈應。”
徐望申倒是特麼淡定:“你想什麼呢,我對你那堆貼身衣物會有興趣?”
秦薊陽在心裡深沉而瘋狂的吐槽:說得好像老子他媽是個偷內衣的變態一樣!!!
“我們先根據協議開始討論,沒問題?”
“討論你大爺!”他抓起那份協議往垃圾桶甩手一扔,瞪著徐望申,心裡怒火中燒,簡直恨不得把徐望申扒幹淨了放倒在地上狠狠操一頓,“我同意離婚了麼?”
秦薊陽是個行動派,在有些事情上一旦下了決心辦起事來是雷厲風行,假如對方不是徐望申的話,秦薊陽大概能夠得手。
徐望申在他起身扔檔案的電光火石之間就把屁股從沙發上挪開了,步態自然、姿勢優雅的向後方迂迴。
……等等!這種傻逼水字數的路數是要鬧哪樣?!策劃!怎麼換編劇了?!我要吃肉!說好了燉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