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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黑歷史之四

預算不夠?!尼瑪我承包啊!

徐望申粉飾太平的只來到廚房給自己倒了杯水,秦薊陽開始慶幸自己當初選了開放式的設計——確實很能為生活增添一些情趣。比如龜毛的徐望申發現垃圾桶裡老冰棒包裝袋的殘骸習慣性的開始指責他怎麼又給娃大量採購冰棒,秦薊陽健步如飛的就攥住了徐望申的右手腕子。

“別看冰棒了,你看看我!”

大概是空調壞了,好半天都感覺不到一絲的涼意,全身都罩在午後濕濘而燥熱的高溫裡。他半拉半推的把徐望申摁在冰箱門上,眼睛眯成一條縫兒,額頭抵上額頭,垂著目光低低的瞧。

徐望申用力抿了抿嘴唇。

“你說,好端端的,出差一趟,讓你瞧見誰了?嗯?”

徐望申別開臉去,不說話。

秦薊陽被這無聲地反抗燜得腦袋直炸,不光急得要死、氣也氣得半死。他唐僧似的在心裡瘋狂 oop嚴刑逼供犯法我要冷靜要欲擒故縱收放自如維護我一貫高大全的形象當好迷妹們的愛豆老婆的男神……接著深吸一口氣:“我知道你鬧著玩兒呢你這比兒子還熊了都,要是閑我保證這就給您伺候得三天下不來床您看怎樣?”

徐望申終於把頭給擰回來,挑了挑眉,表情戲謔。

“看不出來啊秦書記。”

秦薊陽覺得有門兒,眨巴眨巴眼,行動派的,一下子湊上去輕輕咬了咬徐望申精緻的鼻尖。

“還離不離?”

“離。”誰料徐望申一臉理所當然,“當然離,為什麼不離?”

“我操……”

秦薊陽磨著後槽牙。

“不幹得你說不出話老子遲早得讓你這張嘴噎死。”

他拽緊了徐望申,貼著嘴唇吻下去。剛巧倆人一個是左撇子一個是右撇子,十指相扣較勁兒一樣絞在一起。唇齒緊貼著,他用恰好的力道撕扯徐望申嘴唇上薄薄的一層皮肉。隔著麻布材質的襯衣重重揉搓徐望申的前胸。身上燒著,溫度退不下去。他解開皮帶,伸手在徐望申前邊那兒草草擼了兩把,一點也不掩飾焦急的意思。這時候他清晰的聞見徐望申身上的味道——因升高的體溫才緩緩散發出來,裹在頭發絲和頸窩裡,花一樣的甜香,又像過了雨水,清新而幹淨。

秦薊陽想,敢情高嶺之花是這個意思,美得要命。這誰想出來的詞兒,形容得忒精準,不賴啊。

新婚——咳,再婚前那陣子,朋友圈裡都在傳秦薊陽二婚娶了個特麼講究的上海男媳婦兒,據說那位還年輕有為、手腕靈活、才貌雙全很是端莊。

於是微信群裡的狐朋狗友問了:怎麼個講究啊?聽起來好精英的樣子!

秦薊陽心說老子怎麼可能賣安利給你們這群人渣我媳婦兒有多好?想得美!

於是想了想說:

八月份出門也要穿正裝三件套出門,就是這麼講究。

微信群裡一片贊嘆之聲。

損友a曰:和禁慾系還愛穿西裝的漂亮老婆朝夕相處,您這把持得住嗎秦總?

秦總答曰:佛曰:不可說!

損友b吐槽:人家佛不用感嘆號!

老子人逢喜事精神爽!秦總連手速都快了許多。

咱正是如狼似虎的大好年紀說把持得住是得多對不起觀眾啊?作者忍心咱都不忍心好嗎?

秦總摟著夫人的細腰,看著夫人身上的男式襯衣讓馬甲一套——秦總就情不自禁的腦補起徐望申談判時脫外套翻衣袖的動作,徐望申抬手解袖口的模樣簡直色情得沒譜,白花花的好看手指不緊不慢地解開釦子再露出一截白花花的手腕......秦薊陽頓時熱血沸騰——轉而怒火攻心:尼瑪你這是談不攏了就□□呢?!

他懊惱不已,那麼多年怎麼一點都沒發現徐望申那雙手不光彈鋼琴的時候好看得要命,還那麼色情呢?!

於是心裡生出許多不忿來,一肚子的壞水兒漾到嗓子眼兒裡。秦薊陽頗為遺憾的想,大概熊孩子們都會長成壞人吧。

他仗著臂力單手把人攏進懷裡,極快地伸手拉開冰箱們拎了根秦容安鬧著要吃的老冰棒出來,拆開包裝咬了一口,又撥了撥徐望申微微汗濕的劉海,笑得一臉都是不懷好意。

“哎,媳婦,你熱不熱啊?咬一口?”

【老冰棒pay手動自律】

秦薊北懷裡抱著個秦容安,站在秦薊陽家那扇按了半天門鈴卻久久不曾開啟的門前仰天長嘆。

“......唉!算了算了!...那對狗男男。”說著搓了一把娃的腦袋,“容安,走,大爺帶你買糖葫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