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教授:“沒了?”
沈奇解釋到:“極限這種事情,把答案計算出來就行了,過程都是常規化的,我相信各位同學看看就能明白,我就不囉嗦了。”
“連點評都懶得給,瞧不起我們天天班長啊?”科學與工程計算系的學生對沈奇頗有微詞。
“這樣啊,那邵天天你下去吧,你的計算正確。”魯教授尊重沈奇的回答。
邵天天下臺,路過沈奇的座位時發出笑聲:“呵呵。”
沈奇還之一笑:“呵呵呵。”比你多一個呵,氣勢上壓制你。
第三題,又是計算極限,二重極限。
這次輪到數學系派員,沈奇回頭找周雨安,他用眼神向周雨安傳達一個意思:周雨安,這題你上,極限這麼簡單的東東,由我出面解決不太合適。
周雨安心領神會,他上臺解決了這道二重極限問題。
根據慣例,周雨安下去之前要解析一下自己的思路,將自己的成功經驗充分共享給數院的廣大同學,大家一起交流探討,有則改之無則加勉,共同進步集體昇華。
周雨安跟沈奇一個寢室,在日常的學習生活中,周雨安也留了心,他從沈奇身上偷學到一些數學技巧,口若懸河的解析到:“親愛的同學們,你們知道嗎,求二重極限比求一元函式的極限要困難很多,二者簡直就是雲泥之別。”
“為什麼涅?因為一元函式的定義域是實軸上的點集,求極限只需考慮從左右兩個方向趨近的情況。”
“而二元函式的定義域是座標平面上的點集,換言之,求二重極限必須考慮從任意方向的趨近路線……”
魯教授怒了:“周雨安,說重點!大家的時間很寶貴,別在這裡給我背教科書!”
“好好好,彆著急魯教授,馬上到重點部位了。”周雨安不慌也不躁,他不疾不徐的繼續說:“同學們,你們知道嗎,計算二重極限一共有幾種途徑?我學藝不精,目前只掌握了五種計算途徑,第一種,利用定義計算二重極限,最簡單也最容易出錯。”
“第二種,利用三角換元法計算二重極限……”
“第三種,利用函式的連續性計算二重極限……”
“第四種,利用一元函式重要極限的思想求二重極限,此處我要重點解釋下這第四種演算法,這也是我的核心演算法,運用到了黑板這道二重極限題的求解中。”
“首先,我要闡述的是,利用一元函式重要極限的思想求二重極限,它的核心要領是……”
Biu!
魯教授一掌拍在牆上,震的黑板抖動:“周雨安,我再給你20秒鐘的時間!明明三句話就能詮釋清楚的二重極限演算法,你小子給我囉裡吧嗦了整整五分鐘!周雨安你屬什麼的?”
哎,沈奇無語的望向窗外,嘆了口氣。周雨安太踏馬磨嘰了,本來他算這個二重極限算的挺6,這個方法是我教他的,他秀的不錯,已得我七八分真傳,這個時候最灑脫的做法是用一句話闡述核心思路,然後牛逼哄哄的下臺,也算能攢點逼格。
可週雨安倒好,磨磨唧唧跟個娘們似的,前功盡棄啊兄弟,搞的一點逼格都沒有了,甚至還有點LO,這世界上大多數女人都沒你周大嘴的廢話多……沈奇握拳托腮,無可奈何遠眺窗外的空氣。
與此同時,後排的歐葉做出跟沈奇類似的托腮動作,哎,她也嘆了口氣,不清楚她的內心活動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