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巴西機場等待飛往美國的沈奇團隊七人組,與即將飛往德國的舒爾茨偶遇。
一個德國男人與一個德國女人爭執,兩人是法律上的夫妻。
另外兩個德國老頭站出來勸架,勸著勸著,兩位德國老教授與德國青年大吵起來。
作為旁觀者的瑞典大齡青年看不下去了,他訓斥德國青年是個混蛋。
德國女人忍無可忍,她欲動用武力解決爭端。
中國男青年是德國女人學術上的領導,他不想把事情搞大,拉扯住了怒氣衝衝的德國女人。
德國人、瑞典人、中國人拉拉扯扯,德語、英語混雜著嘶喊,現場局面陷入混亂,這是場複雜的國際糾紛。
最終巴西機場的保安出面干涉,混亂局勢得以平息。
舒爾茨單槍匹馬,對方有七人,而且這七人無比團結,一致對外。
好漢不吃眼前虧,舒爾茨選擇退讓。
離去之前,舒爾茨信誓旦旦的說:“瑪麗,我不會在離婚協議上簽字,我不能失去你,我不會跟你離婚的,絕不。”
“你說了不算,法官說了才算。”瑪麗恢復了理智,淡淡說到。
“法官?我們兩人之間的事情,居然還需要法官裁決?哈哈。”舒爾茨乾笑兩聲,走了,走著走著回頭看了沈奇一眼,敵意甚重。
沈奇鄭重的提醒:“皮特,別忘了代數幾何,別忘了我們的數學大一統。”
“我們?哈哈。”舒爾茨倨傲的再笑兩聲,這次是真走了。
這出小插曲結束後,沈奇他們回到美國。
舒爾茨也好,瑪麗也罷,以及穆勒、喬納斯,他們都是有故事的人。
清官難斷家務事,沈奇作為學術帶頭人,他只能提出客觀建議,對團隊成員、學術夥伴表示必要的關心,不可太多幹涉別人的家事。
也沒時間干涉別人的家事,沈奇回到普林斯頓之後,被破格提拔為普大數學系教授,年薪21萬美元,這份薪資待遇在美國也算是富裕階層了。
普林斯頓為沈奇舉辦了隆重的表彰會,他的頭像被掛在數學大樓陳列廳的櫥窗中。
沈奇左邊是陶哲軒的頭像,再左邊是安德魯懷爾斯、格雷德法爾廷斯、愛德華威騰、皮埃爾德利涅、威廉瑟斯頓、查爾斯費佛曼、約翰米爾諾、約翰納什……最左邊兩位並列的大佬是馮諾依曼、庫爾特哥德爾。
愛因斯坦沒有在普林斯頓數學系工作過,他的頭像、銅像陳列在普大物理系以及高等研究所。
沈奇站立在櫥窗前,默默無語。
費佛曼主任站在沈奇身邊,他很有感觸的說到:“不管是活著的,還是離去的,我們無怨無悔,我們做了該做的事情。”
“查爾斯,接下來我們該做什麼?”沈奇盯著櫥窗中的自己,剛開始有些不習慣,看多幾眼便也習慣了。
“我在四十年前拿到菲爾茲獎,我快要退休了,奇,接下來該做什麼,你得問你自己的內心。我的任務是帶你來到數學系名人堂,僅此而已。”費佛曼笑道,顯的輕鬆。在他當系主任的時期,普林斯頓數學系終於又出了位菲獎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