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奇說到：“我想完成我的《數論史》，黎曼zeta函式素數分佈理論體系，將首次以完整版+原創作者註釋的形式，出現在我的《數論史》中，頁數不算多，100頁都不到。整部《數論史》的頁數在400頁左右。”

費佛曼：“那就去做，服從你的內心。”

沈奇又說：“雖然我剛被聘請為數學系的教授，但我還想繼續學習，嗯，學習純粹的物理學。你知道的查爾斯，我最初選擇的主攻領域是數學物理。”

費佛曼：“那就去做，服從你的內心。”

沈奇：“實際上我在中國讀書期間，已經獲得了物理學學士學位，那麼普林斯頓物理系的碩士及博士學位，不知該如何獲取？”

“以你現在的身份，和普林斯頓物理系的研究生一起上課、寫論文、完成學分，已不是太妥當。”費佛曼面露難色。

“對了。”費佛曼主任心生一計，他建議到：“愛德華又回到了高等研究所，你去找他吧，做他的物理博士研究生，研修高等研究所的物理博士學位。我會跟愛德華以及所長打個招呼，奇，你自己私下也聯絡下愛德華。”

“OK，希望愛德華能收我為徒。”沈奇覺得費佛曼主任的這個提議非常合適。

愛德華指的是愛德華威騰，他最近十幾年在普林斯頓高等研究所、普大數學系、普大物理學之間來回撥動。

威騰的上崗原則是看心情，兩個月之前他重回普林斯頓高等研究所物理部，潛心研究他的超弦理論。

普林斯頓高等研究所招收極其少量的博士研究生，沈奇在數學領域已經學到頂了，他在物理領域只有個燕大物理學士學位。

如何成為普林斯頓高等研究所物理部的博士研究生，是否需要先拿到普林斯頓或者其他大學的物理碩士學位？

以沈奇現在的身份，在物理學上拜愛德華威騰為師是最合適的選擇。

沈奇直接聯絡威騰，他開門見山的說：“愛德華，我想報名高等研究所物理部的博士研究生，十分誠懇的希望，你能成為我的物理學導師。”

威騰：“那你寫篇物理論文，如果這篇論文在我看來具備物理學碩士論文的水平，那麼高等研究所物理部歡迎你，我也歡迎你。”

“好的。”沈奇答應了威騰，這是非常合理的投名狀要求。

沈奇列了個近期計劃：

作為普林斯頓數學系教授，完成數學領域的學術專著《數論史》，這是科研任務。

招收少量數學研究生，以數學導師身份輔導他們成材，這是教學任務。

作為物理領域的學生，寫一篇碩士級別的物理論文，目標是成為普林斯頓高等研究所的物理博士研究生。

擬定計劃，開始執行。

聖誕假期，沈奇還得回國一趟。

領導將在首都的大會堂接見沈奇，並授予沈奇國家高階獎章，以表彰沈奇成為首位獲得菲獎的中國籍數學家。

事務繁忙，一件件的處理吧。

沈奇最先處理的是剩下的半部《數論史》，素材已經有了，需要完成的是整合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