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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北伐

劉裕拍了拍陶潛肩膀:“咱們進府談。”言畢二人便進了府去。下人端來兩杯清茶,劉裕喝了一口道:“這茶有股清香,你也嘗嘗。”

陶潛聞言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笑道:“這茶卻有一股天然清香之氣,也有淡香之味。”

“陶先生對茶也有這般研究,真是難得。”

“將軍過獎了。”

“我聽說陶先生也是名門之後,不知此事是真是假。”

陶潛嘆了口氣:“說來也是慚愧,我家曾祖父確實曾被封為將軍,到了我這一代,家境卻十分貧寒,雖讀得幾卷書,但卻不能以此養活家人。”

“先生即是名門之後,又有才學,今後定有極大成就,想當初我也只是作了劉牢之將軍麾下一名參軍,經過數年拼打,也到了這般地位,若不然,先生也做我的參軍,我定給你立功機會。”

陶潛心中一喜,起身又行一禮:“謝將軍。”

此後陶潛便做了劉裕麾下參軍,陶潛本是無私心之人,對於官員的相互傾軋更是極為看之不慣,但卻不知何故,陶潛越是不想看到的事,便越讓他親見。軍中大小官員將軍果真相互傾軋,陶潛怒不敢言,只得去見劉裕,但也不敢真言此事,陶潛先行了一禮:“將軍對軍中官員可相熟麼?”

劉裕想了想:“多半能識。”又問道:“為何這般問。”

陶潛想了想,便道:“陶潛一生最見不得官員相互傾軋,特來請求辭去軍中事務,回柴桑老家,請將軍批準。”

劉裕聞此大驚,想了想說道:“既然這樣,足見你是一清廉之人,本將軍又怎能讓你回柴桑務農,要不你便去彭澤當縣令如何?”

陶潛想了想,若去了彭澤,自然不見軍中之事,也能讓自己心裡得以安靜,又行一禮:“陶潛謝過將軍。”

次日,陶潛策馬前往彭澤上任而去,陶潛到了彭澤,大小官員便來迎接,陶潛並不喜歡這種場面,對來迎接的官員並無半點好感。

自做了彭澤令後,陶潛生活得自由自在,再見不到軍中那些相互傾軋之事。在他做縣令八十餘日後,有一天,在內室吟詩,突然門外一小吏叫道:“大人,郡裡邊派了督郵來視察,您快去迎接吧!”

陶潛聞聲不悅,覺得十分掃興,只好放下詩卷,出門與小吏一同前去,便問小吏道:“那督郵叫什麼名字,你可瞭解他麼?”

小吏說道:“這個督郵叫劉雲,其人十分貪婪兇狠,每年都會來這裡視察,上一任縣令由於沒有滿足他的要求,所以才被他栽贓陷害了。”

陶潛聽後一怒,不知該何言語,又聽小吏著急道:“大人,你怎麼不穿官服啊?督郵若是見你穿著便衣去迎接他定然會大怒。”

陶潛聞此,再也壓不住心中怒火,沒想到這官場竟這般黑暗,怒道:“我陶潛怎能為五鬥米而折腰。”言畢解下身上印綬,交給小吏,又道:“你告訴那個小人,就說我陶潛不幹了,回老家種田去了。”

小吏聽罷大驚,手捧印綬,緊張道:“大人,這怎麼可以呢?”陶潛也不聽言,收拾了衣服,向老家柴桑行去。

陶潛只做了八十餘天縣令便回了柴桑,從此過了隱居生活,不再與任何官員打交道。此是後話,不必多言。

劉裕時刻關注天下局勢,不久,聞得蜀國有起兵進攻晉室之意,便叫了襄城太守劉敬宣前來商議應對之策,劉敬宣行了一禮:“將軍,叫我來有何要事?”

“蜀國欲起兵攻晉,我等豈能坐以待斃。”

“屬下願聽將軍差遣。”

劉裕想了想,接道:“你且領五千兵馬進攻蜀國,等入了三峽,我再令巴東太守率二千人馬與你會合!”

“屬下領命!”言畢,劉敬宣率兵五千前往蜀國而去。

且說何無忌率二萬兵馬陣壓盧循,盧循派心腹手下徐道覆與何無忌作戰,兩軍對壘,乃是黑壓壓一片黑影,何無忌駕馬上前,喝道:“你便是盧循麼?”

徐道覆哈哈一笑:“我乃將軍麾下徐道覆也,也不知你是何人?”

何無忌也是一笑:“我乃車騎將軍麾下何無忌是也!”

徐道覆兵刃一揮,喝道:“我勸你速速領兵歸去叫劉裕前來,若不然將你人馬全殲!”

何無忌聽罷一怒:“反賊休得猖狂!”言畢右手一揮喝道:“隨我殺了反賊。”語畢一馬當先,揮刀殺去,二萬兵馬也持長矛殺去,喊聲震天。徐道覆輕聲一笑,笑得那般狂,那般自信,喝道:“殺呀!”

何無忌深入敵軍,狂殺反賊,每刀砍下,均有三四人痛叫倒下。徐道覆策馬奔來,一劍刺向何無忌,揮刀迎來,各自避去,何無忌再揮大刀,向徐道覆腦門砍去,徐道覆也不緊張,長劍再迎來,只聽刀劍相擊之聲,剎時手臂一麻,虎口險些震裂。

二人激戰許久,不分上下,只是何無忌手下二萬兵馬,現死傷二千餘,而徐道覆的兵馬只不過只死傷數百,何無忌見狀大驚,考慮這般戰下去,已方必定全被殲滅,便快速避開徐道覆,喝道:“快撒。”

言畢何無忌領餘下兵馬逃去,徐道覆哪能讓何無忌逃去,領兵追擊,何無忌見狀,停下馬來,讓一萬餘兵馬前行,自己與三百親兵留下來,徐道覆追至,也不多言語,揮刀殺來。何無忌等三百人哪裡是徐道覆大軍對手,見敵軍殺來,耳旁一聲喝道:“將軍快走,我等留下斷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