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我說我說!你別叫他扛我了!比騎馬還恐怖!!!!”
那人卻是沒搭理他:“挑最快的馬,送他回蕪州。”
什麼?!
晉書鋮求仁得仁,人都快瘋了:“不必如此,不必如此啊!我坐馬車不成麼?!”
男人道:“你阿姊既然叫你回去,自是十萬火急,不得耽擱。”
哎?他怎麼猜到阿姊讓幹嘛的?
不過不等他問,已經見玄枵過來,悲鳴一聲幹脆抱頭蹲下。
淮硯辭這才在一片哀嚎中同玄枵道:“多帶些人手,護送回去後不得離開晉宅半步,等本王訊息。”
“是!”
嗯?少爺抬起頭。
玄枵:“晉公子,請。”
“……”
淮硯辭重新回去的時候,屋內並沒有人。
桌子上,晉書鋮帶來的匣子就擺在那裡。
他過去坐下,伸手將匣子取來擺弄了一番,就聽身後聲響。
抬眼間,先是一陣將將沐浴後的清香傳來,這香氣他並不陌生,乃是淨室裡的澡豆味道,是常姑姑特意為了王妃新備的,昨夜才用過。
同他慣用的不同,是更清冽一些的花香。
而後,才見鬆鬆挽了發的人進門。
晉舒意進了門才發現正坐在桌邊的人,她還沒習慣自己房中坐著旁人,尤其是在剛剛沐浴回來準備躺下時。
許是她一瞬的茫然叫那坐著的人抓住,那人竟是起身直接走了過來。
“還沒適應?”
“……有點。”
“那往後,就慢慢適應了,”他道,“我日日來。”
這話倒叫晉舒意接不上了,她幹脆就沒搭理,只指著那匣子問:“你問外祖要了什麼?”
“一些舊物,想尋些證據。”
“尋到了麼?”
“暫時還沒有。”
晉舒意看他:“怎麼說?”
“臭小子光帶了匣子,”他說,“沒給鑰匙。”
“???”
淮硯辭點點頭,肯定道:“正準備砸了。”
“……”
“不如一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