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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該(三)

不該三)

這一次柳眠忽然的好夢,讓醒來後得他更加悵然若失,那時的齊池又再那裡呢?

被囚困的記憶向柳眠撲來,將他困在重重迷霧之下。

戰敗被齊池抓走的第一天,柳眠被丟在滿是刑具的牢房內,每日的吃食是些野獸的內髒,血淋淋的,甚至不完整,看起來像是剩下的,還參雜著畜生的糞便,讓柳眠泛起惡心。

柳眠聽見牢房開鎖的聲音,沒有理會,他早就說過自己不需要吃食,也不必如此照顧他。

“他們說你不吃。”齊池蹲下來,低頭幾乎趴在地上看著柳眠的臉,一雙狠厲的眼睛讓柳眠心裡一震,面上卻絲毫不顯。

“你何必拿這些來惡心我,我就是再低賤,也不會吃這些腌臢的東西。”

“惡心!”齊池靠近柳眠的臉,咬著牙說一句“低賤!”最後幾乎是貼在柳眠的唇珠上說出“腌臢”二字。

柳眠想躲,卻被齊池牢牢的拉住,聽完最後兩個字,被齊池直直的擁入懷中,柳眠張口就要咬,反被齊池咬破嘴角,血液順著唇邊流下。

“嗯……”終於掙脫束縛的柳眠,施法推開齊池,起身帶著長長的鎖鏈想趁機離開已經被開啟的牢門。

剛靠近就被結界擊回的柳眠半跪在地上吐出一口鮮血,隨後被齊池從身後扯著幹枯的長發拽起。

柳眠嘴角流著血,不停的喘氣,耳邊傳來齊池惡毒的低語,“師父,從了我,好不好。”他說完松開柳眠的頭發,低頭用鼻子蹭蹭柳眠的臉頰,偷偷控制住柳眠,順著他的顴骨往下滑,深吻。

那夜是柳眠最不願想起的夜,可現在他卻有些痴狂的懷戀。是中邪了嗎?是齊池那個魔頭最後下在自己身上的蠱毒嗎?

那夜過後的清晨,在齊池那魔頭的臥房裡醒來的柳眠發覺自己失去了仙力,任何的術法都使不出,他嘗試召喚體內的本命劍,卻已經感受不到它的存在了。

柳眠嘗試運氣,什麼都沒有,真氣全無,顫抖著身軀,他抬手撫上自己脖頸間的筋脈,他的仙根沒了。

“我的仙根呢?我的……仙……根……”柳眠瘋魔的重複那五個字,他掀開被子,不顧赤裸的身軀,光著腳在偌大的宮殿內奔跑,他推翻了屋內的所有,直到齊池問訊趕來。

“師……”齊池看到這樣的情景,迅速關了門,撤離寢殿周圍所有的僕人,一開始的聲音裡似乎有些哀婉,轉而換上笑盈盈地語氣。

“師父,這是在幹嘛?才一夜就對我上癮了嗎?雖然我不怎麼喜歡當下位者。但是……”

被柳眠撲倒在地的齊池有些發懵,玉石鋪成的地板帶來的疼痛不足以讓齊池感到難受,只是昨夜的歡愉讓他對柳眠的這幅身體産生了迷戀的痛覺。

“我的仙力呢?”柳眠壓著齊池的身體,雙手惱怒的卡著齊池的脖子,不解氣的捶打著身下人的頭部,然而這些傷害對齊池來說並無大礙。

“別這麼對我,我昨夜可是好好服侍了師父一夜,怎麼也不感激我一下。”

“我的靈脈為何感受不到了!”柳眠忍無可忍的扯開齊池的衣服,即使齊池已經穿得極其的暴露,但對於赤裸著身軀的柳眠而言,任何遮掩都是對現在的他的一種極大的侮辱。

“我的情刃呢?”

“師父說得是你頭上的那枚簪子嗎?我昨晚不小心碎了師父的仙靈根,這仙力也自然就廢了,我想著師父氣海穴藏著的情刃也沒什麼用了,索性為師父新做了枚冠簪。”

“碎了,你昨晚碎了我的靈根,廢了我的……”柳眠氣血攻心,噴出一口血,支撐不住昏迷過去。

柳眠掙紮著躲開齊池的親吻,卻逃不過被蹂躪的下場,他時不時動用仙法中傷齊池,惹得齊池不快,重新封住他的脈絡,可柳眠沒想到那沉痛的一擊,竟然碎了他的靈根。

啃食,撫摸,摧殘,甚至到最後的瘋狂,柳眠被恥笑,齊池趴下他耳邊羞辱道:“師父,沒想到你的第一次是給了我這個孽徒吧!”

“畜生,我定會讓你生不如死。”柳眠被心裡的羞恥心和身體的酥爽折磨得快要瘋掉,他抓傷齊池的後背,推得齊池肩膀處全是指痕。

“師父,你現在就……已經讓我生不如死了。”

柳眠閉著眼聽著齊池急促的呼吸聲,羞惱地松開手,將手臂蓋在自己眼瞼上,在溫熱曖昧的場合下泣不成聲。

在齊池寢殿醒來的第三次後,柳眠拒絕任何吃食,即使那些腌臢的食物已經被換成了正常的吃食,柳眠只是偶然起身喝水。

對齊池命人送來的衣物置之不理,一開始還穿著他被撕開的衣服,每天夜裡厭煩齊池對他衣物的撕扯,索性不再穿衣。

他聽見來門外看守的魔兵說這屋裡住了一個瘋了的上仙。

“上仙”這個詞刺痛著柳眠,他知曉這是齊池故意的安排,齊池向來知曉他最在意什麼。往日這裡除了他這個“瘋子”會發出聲音,周圍都死寂了一般。

柳眠揪住自己脖頸下的皮肉,已經發不出聲的嘶吼著,狠厲的拔出自己頭頂拿枚冠簪,刺向自己的脖頸,卻被齊池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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