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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有你就夠了,還要我去當什麼電燈泡。” (2)

白曜與殷瑝並肩鞠躬行大禮,出入皆在殷瑝身側,招呼賓客,接受慰問都形影不離。待兩人終於得空,媒體們頓時一擁而上將兩人團團圍住。

“殷先生,您是否能解釋下這位白先生的身份?”

“殷先生,幾個月前流出的您與斯淩婀什瀾先生的照片是怎麼回事?”

“白先生,您怎麼會有殷氏家傳胸針與戒指?”

“殷先生,您是否已婚?”

“殷先生......”

場面嘈雜不已,尤其閃光燈刺得眼痛,白曜十分不習慣,下意識地往殷瑝身邊縮近了些,殷瑝看在眼裡,側頭在他耳邊低語:“別怕,有我在。”

白曜稍覺安心,沖他微微頷首。

殷瑝頓了下,猶豫再三還是決定問他一問:“你肯戴著這些出席,爺爺一定很欣慰,可是他們問你的身份,我要怎麼回答?”

白曜一臉為難。

殷瑝牽起他的手落下一吻:“可以麼?婚禮不行,但名分......嗯?”

白曜將頭垂地很低,沒有回答。

殷瑝:“好,聽你的。”

兩人這番互動又引得媒體一陣猛拍,白曜險些沒有站穩,殷瑝立即伸手摟著他的肩,扭頭對著無數鏡頭擲地有聲地說:“站在我身邊的這位,是白曜先生。今天是我祖父的喪儀,他是作為殷氏

燕尾榫財團的主人之一的身份出席的。”

眾人嘩然!各媒體都爭相詢問這個叫白曜的到底什麼來頭?什麼背景?怎麼就悄無聲息地成了燕尾榫的主人之一了?

殷瑝招招手,示意保鏢們將還要究根問底的媒體們請出去,但此時門口早已被堵住,已殺氣騰騰地站了一大群不速之客。

為首的並不陌生,正是海德拉集團的繼承人戚月大小姐,以及斯淩和白珏。

斯淩和白珏盯了盯白曜佩戴的那兩件珍貴的飾物,心中憤恨不已,偏又不能發作,只得強壓著。

戚月倒是有恃無恐:“殷瑝,你做得出怎麼不敢說啊?白曜是你的心頭肉,又是老會長親自看著交換戒指親口承認的孫媳婦,你不說出來,連我這個外人看著都替白曜委屈!”

白曜被這一說更是無地自容,殷瑝深深地看了斯淩一眼,並沒打算理會戚月。

殷瑝沒有承認也沒有反駁,媒體們本來就不信白曜能平白無故成為燕尾榫的主人之一,且身上還戴著這些!結合此前兩人的緋聞,看來白曜八成真的是...夫人了!

想到這兒,媒體們的血液都沸騰得要爆炸了!既然前未婚妻也到達了戰場,鏡頭便又整齊劃一地移到了戚月這邊!

這一瞧又看到了戚月身邊的斯淩和一個長得似乎很像白曜的男人。

眼尖的美國媒體人立即就認了出來:“這不是...白珏麼?那可是殷先生早年追過的人!他不是死了麼?”

什麼?

眾媒體簡直要激動得暈過去!

連明天早上各大媒體新聞首頁標題都想好了:總裁與他後宮們的撕逼世紀大戰!

白珏視眼前紛亂的詢問的美國媒體為無物,他的目光一直在白曜身上徘徊。

當初他主動投誠戚月,為的是借她的力來滅白曜,就算滅不了白曜也能讓他們兩敗俱傷。可當前這個局面,分明是白曜一人坐收漁翁之利,其他人都敗得一塌糊塗。

他雖然仍不甘心,但今日原本是不想趟這渾水的。一來,他對老狐貍只有怨恨,要他來看他最後一眼完全沒興趣;二來,畢竟殷瑝傷心,他此時並不想來惹惱他。

但戚月似乎並不這麼想,最近他愈發覺得這個女人對殷瑝其實並沒有什麼深厚的感情,她被傷了顏面心中憤憤是真,但她似乎還有別的什麼不可捉摸的想法。

他無法肯定她到底想幹什麼,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那一定會對殷瑝不利,從她拉攏了斯淩這一點就印證了他的疑慮。

本來莊嚴肅穆的靈堂隨著戚月等人的來臨而變得混亂喧鬧不堪,殷瑝再無耐心,示意巽杉帶領保鏢們將所有不速之客都一併請出去。

戚月沒料到殷瑝不接招,自討沒趣悻悻然離去,白珏夾在媒體中間一時沒跟上,推搡間一不小心就摔到了地上,混亂間手指還被人踩了幾腳。

“哥!”白曜立即跑過去扶他。

殷瑝沒有動,但眼中閃過的那一絲擔憂還是穩穩地落在了戚月眼中。

媒體們也沒有放過這一幕,又是一陣猛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