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碰到那個喊冤的老太太兩次了,卻搞不清楚老太太身究竟發生了什麼,老太太那麼可憐,平安覺得心裡很不舒服。
本來只是給彭佩然留言,沒想到彭佩然很快的將電話回了過來,平安問彭佩然你在幹嘛?彭佩然說:“我值班,現在在辦公室看電視。”
“哦,我心裡還忐忑,看來沒事。”
“忐忑什麼?去縣裡幾天,知道埋汰人了?”
彭佩然的聲音聽起來柔柔的,平安笑笑說:“我怕打電話不是時候,影響你和你老公休息。”
聽平安打趣,彭佩然哼了一聲:“那你還打?”
“我憋不住,實在是,稍微的,有點想你。”
彭佩然聽了笑了,平安聽到那邊屁股擰著座椅的咯吱聲,心想你應該在我身擰。
彭佩然說:“想我?我不信。”
平安很鄭重的說:“你看你這人!謊言重複了一千遍都成了真理了,我怎麼對你說了一萬遍想你倒是成了囉嗦和欺騙?”
“那你繼續說,說不定,哪天我信了,”彭佩然笑著問:“這幾天工作順利嗎?過的好不好?”
“沒你怎麼能好?我是白天很自由,晚很孤獨。”
“行了,別胡思‘亂’想。”
“那我該想什麼?”
“你應該想什麼,想什麼,反正,總會有標準答案的。”
“我不贊同你這句話,人最可怕的不是沒有思想,而是滿腦子標準答案,那太公式化,我不喜歡。我想想什麼,想什麼,想想誰,想誰,其實最想彭大總管,日思夜想,天天想,時時想,刻刻想,想了又想,想了還想,不想不行,不行還想。”
彭佩然又開心的笑了起來,平安故作深沉的說:“古人有‘四觀’來看人是否可‘交’:觀人於臨財,觀人於臨難,觀人於忽略,觀人於酒後。這深入人‘性’的四個方面:愛財是否取之有道,臨難是否從容鎮定,辦事是否漫不經心,酒後是否放任自流。有分寸感不貪、有意志力不怕、有責任心不懶、有自控‘性’不‘亂’,我想在你跟前多展現一下,好讓你多瞭解我這個人,免得你總是覺得我說話‘假、大、空’”。
彭佩然笑:“好啊,等著你表演呢。”
和彭佩然閒聊了幾句,聽得出她心情很好,平安問起了東凡鄉老太太的事情。
“這個啊,說起來,‘挺’讓人難受的。”
彭佩然果然知道,平安嗯啊著,聽她往下說:老太太只有一個‘女’兒,嫁到了本鄉,這‘女’兒結婚後一直沒懷孕,看了很多醫生,去了很多醫院,後來,終於懷了,但沒多久,‘女’兒抱孩子回了孃家,老太太問怎麼回事,‘女’兒是不說,堅持要離婚。
沒幾天,‘女’婿‘門’,要媳‘婦’回去,兩口子在家大吵大鬧的,結果不歡而散,但是‘女’婿回去當夜裡吊自殺死了。
“死了?”
“嗯,自殺,接著,‘女’婿的父母登‘門’要孫子,還說這‘女’人是掃把星,‘逼’死了自己的兒子,大吵大鬧的,孩子也搶走了。”
“還是吵架的這一天,當晚,老太太的‘女’兒跑到夫家,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但是早村民發現,這‘女’人吊死在夫家的‘門’口一棵柿子樹了。”
平安不禁問:“兩口子都吊死了?到底為了什麼?”
“這事真是有些匪夷所思,要不是吊死的‘女’人衣兜裡有一張遺書,真是誰都想不到。原來,這‘女’人嫁到男家之後,一直的不懷孕,最後才查出是男方有問題,那什麼稀少,根本沒可能讓‘女’的懷孕。”
“什麼稀少?是**稀少?‘精’子數量不夠還是成活率不行?”平安追問了一句,彭佩然有些不好意思:“反正那麼回事,可是你知道後來他們怎麼讓‘女’的懷孕的?”
“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