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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會

詩會

扶風山破木屋中。

“喂進去了。”趙春兒擦了擦手,有些懷疑,“你這藥能行嗎,從哪兒弄到的。”

祁勝道:“也是從藥三手裡買的,喊你過來就是怕藥沒用。”

“我……我一個哥兒,力氣小,能幫什麼忙。”趙春兒下意識覺得沒好事。

這漢子明明長相很俊,人也幹淨,可他每每看著就覺得害怕,對方的眼神,就像想殺了他一樣。

若不是最近吐得越來越厲害,越來越像有了身孕,他是絕不會冒險跟祁勝一起上山的。

“先堵住嘴,然後把他衣裳脫了,用刀把身下兩側的軟球割下來,若是他中途醒了,我會按住他。”

聽著祁勝輕描淡寫的語氣,趙春兒悚然一驚:“我……”

“你是哥兒力氣小,若是我來動手,你按不住他。”祁勝有理有據。

“我不敢,而且他認出我怎麼辦?”

“簡單,把眼睛也矇住不就行了,只要你不出聲,他不會知道是你。”

“可他死了怎麼辦?”

“不會死,我查過醫書,也問過郎中,及時止血便是。”

見趙春兒還要找藉口,祁勝皺眉:“你若真不敢動手就滾,我現在就把他放了,以後你肚子大起來被人浸豬籠可別怪我。”

趙春兒本來對胡天楠就只有五分情,被騙身之後,五分變成了零分。現下聽祁勝這話,心腸立刻硬了起來。

他已走投無路了,胡天楠背棄他,這是對方應得的。

矇眼堵嘴,初秋穿的衣裳少,很快就扒光了。

祁勝餘光掃了一眼,將匕首和一大塊麻布遞給趙春兒:“麻布擋著,別讓自己衣裳染了血跡,下刀盡量快,就當在切豬肉。”

趙春兒點了點頭,將麻布披在身前,腦後打結這樣便固定住了。

隨後,他手有些顫抖地握住匕首,深呼吸數次,咬牙閉眼紮了下去。

第一刀落下,最大的心理障礙克服,後面的就沒那麼難了。

刀刃鋒利,幾下便完工。

“好了……”趙春兒嗓子不知何時啞了。

“給他止血,我教過你。”祁勝沒回頭,場面肯定髒汙,他不想看。

趙春兒抖著手止血包紮,而後再也忍耐不了,趴在地上嘔吐起來,邊吐邊哭,十分狼狽。

祁勝這才重新看過去,拽掉趙春兒身上的麻布,胡亂在胡天楠身上擦了擦,隨後換位置套上衣裳。

整個過程胡天楠都沒有任何蘇醒的跡象,以至於祁勝伸手探了探鼻息。

還好,人活著,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醒,賭徒給的迷藥果然沒保障。

地上有一灘血跡,祁勝用小鏟子將地皮鏟起來,用麻布裝上,帶到不遠處,挖坑埋了——麻布燒了。

隨後他再回到破木屋,確認自己沒什麼東西留下後,把胡天楠身上的“天仙倒”搜了出來。

趙春兒背對著他,還在繼續嘔吐,雖然已經嘔不出什麼了。

祁勝開啟天仙倒,掰開胡天楠的嘴,倒了約摸三分之一進去。

將剩下的包起來裝好,隨後,他邁步往外:“可以走了。”

見他走得快,怕被丟下,趙春兒忙爬起來,顧不得收拾嘔吐物,用帕子胡亂擦了下嘴,慌裡慌張地跟著。

胡天楠夢見置身於刀山火海之中,既燥熱難忍又疼痛難當,他無論如何都動不了,只能待在原地受刑。

絕望之際,他拼盡全力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老舊木樑和破了個洞的茅草屋頂。

這是哪兒?

為何他□□那般疼痛,為何他會瘋狂渴望姑娘哥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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