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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趙春兒(可跳)

鐵器貴重,現成的只有菜刀一類日用品,其它東西都是需要定製的。

趙春兒握著匕首:“我給你十兩銀子,這把匕首賣給我。”

無成本翻了一倍,鐵匠很是心動,但這是利器,他不敢亂賣:“小哥兒,你是哪家的,買這匕首回去做什麼。”

“買回去防身,難道你以為我要殺人嗎。”趙春兒回過頭看著他,“我早已經成親了,死了夫君,如今家裡只有我和八歲的小叔子,我怕有人欺負我們。”

若真是孤苦寡夫,確實需要武器防身。

“你買一把菜刀吧,這菜刀也厚實。”鐵匠推薦。

趙春兒搖頭:“菜刀我拿不動,我就要這把匕首。”

藥三躺在簡陋的木床上,聽著角落裡蟑螂爬過的聲音,悠然地等著趙春兒給他送錢來。

一個十幾歲沒見識的哥兒,他輕輕鬆鬆就能拿捏了。

果然,門被推開,進來的就是趙春兒。

“我的錢被我哥拿走了,我鬧了一通,只要回來了五兩。”

藥三有些失望:“五兩也行,先給我。”

趙春兒把箱子給他。

藥三開啟箱子,只見裡面放著一堆銅板,裡面白光一閃,似乎藏有銀子,他下意識去扒拉銅板。

就在此時,他後頸傳來劇痛——

趙春兒拼盡全力往下壓,匕首沒入大半,隨即他抽出匕首,再度刺入。

來之前他吃了碗麵,心中恨意又滋長了他的力氣,偷襲增大了他的成功率。

血跡撒在銅板上,一遍又一遍。

藥三徹底倒在地上,還瞪大了雙眼,像是怎麼也想不通自己會死在一個小哥兒手中。

趙春兒雙手顫抖地舀水把匕首和銅板還有自己的外袍都洗了一遍,穿著滴水的外袍,抱著濕漉漉的箱子,走向胡天楠家。

不知何時開始下起了雨,雨絲飄落,涼嗖嗖的,也正好掩蓋了他濕衣裳的真相。

等見到胡天楠,關了門,他又如法炮製一遍,等到對方低頭看箱子的時機,舉起匕首刺下去。

一回生二回熟,這次他的手沒有抖了,還能分出精力來捂住胡天楠的口鼻,確保不會被外面的人聽見。

——三個下人,廚娘晚上做了飯就回家,漢子看馬,哥兒就在外面候著。

不知道刺了多少刀,確保底下的人沒動靜了,趙春兒才脫掉外袍擦幹淨臉上血跡。見地上血跡蔓延,他又脫掉死人的衣服去擦。

最後,他故意在自己鎖骨和脖子上弄出些痕跡,這才走出去:“別進去,他這會兒正燥著,給我打水,我要洗澡。”

常言道夫妻床頭打架床尾和。哥兒是個未婚哥兒,看見夫郎脖子上的痕跡就臉紅,聞言就老老實實應聲,燒水去了。

趙春兒好好洗了個澡,換身幹淨衣裳,重新走出門:“今夜用不著你了,你回家去吧。”

“回夫郎,我沒有家,是賣身給胡家的奴才。”

趙春兒怕這哥兒住在府上發現不對,便拿出一兩銀子:“去找家客棧住一晚上,明日不到晌午不準回來。”

有銀子拿還不用幹活,哥兒喜不自勝,連忙應下了。

等看著那哥兒出了門,趙春兒才出門。

他目標很明確,連殺了兩個人,如今他已是活不了了,所以,得趁著官兵來抓他之前,把想解決的人都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