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澤寒會笑?天大的笑話,這人臉上的表情常年就是那一種,變都不帶變的。
3年來,她哪次見他,他不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樣。
別說笑了,就是生生氣,皺皺眉毛的表情都不曾做出來。
現在竟然對著這個冒牌貨笑!還笑得那麼溫柔。
秦渺肚子裡像是揣上了一團火,烤得她心肝脾肺腎疼得不得了。
眼看著就要憋不住爆發了。
許穆陽忽然拉她這一下,讓她短暫恢復了一些理智,咬牙忍了。
“聶小姐,抱歉,我朋友她脾氣不太好。”
桑暖哼了一聲,甩給兩人一個大大的白眼。
“就先要這些吧,asabi和研板給我,我自己來。”
說完,轉頭對裴澤寒小聲,“待會兒我親自給你研asabi,我研得可好了,吃壽司配上我親手研的asabi,絕對讓你終身難忘!”
她微微偏著頭,嘴巴幾乎要貼上裴澤寒的耳垂,溫熱的呼吸裹挾著一股淡淡的桃子香噴灑在裴澤寒的耳邊,頸部,他半個身子都因此麻了起來。
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看到桑暖如此跳脫鮮活的小表情了。他知道,桑暖這是在用她的方式感謝他,謝謝他今天帶她回老家。
與對面那兩個廢物一點兒關係都沒有。
可他就是有些忍不住了。
忍不住的想吻她、親她、抱她,他還想做好多好多事。
說著說著,桑暖嘴巴上一軟,下一秒徒然瞪大了眼睛。
這這這……
裴澤寒幹嘛忽然吻她啊!
桑暖僵著身子,沒敢動。
好在,這個吻,一觸既離,裴澤寒很剋制,並沒有繼續深入下去。
“瞧你,小饞貓。”口水都甜得他身心蕩漾。
他颳了刮她的小鼻子,坐直身子,視線朝對面掃過去的時候,眼中的那能溺死人的溫柔寵溺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彷彿剛才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許穆陽和秦渺直接看呆了。
“許總,邀請我們來,有事?”
許穆陽恍然回神,嘴角扯得比哭還難看,“我、我就是聽說您也參加這個了節目,大家好歹認識,不如出來小坐一下,溝通一下感情。有利於之後的拍攝。”
“我跟你沒什麼溝通的。”
許穆陽尷尬地笑。
平時在商場上,他跟裴澤寒也見過幾面,這人說話就是這樣噎死人不償命,他早打過預防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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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穆陽視線一轉,看向桑暖,“裴總,看不出來,您還挺念舊。”
呵!
桑暖在心裡笑了。
可以啊!
幾年不見,許穆陽都學會不動聲色挑撥離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