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昭瑜不知不覺已摸到胸上,彧凌本來被摸就有些不適應,這下臉一紅,咳了一聲,沒好氣地道,“往下。”
昭瑜這才戀戀不捨地往下摸到他說的那個瓶子,一副不爽的表情取出來,直接塞進自己懷裡,耷拉下小紅臉兒道,“便宜要佔到幾時?”
彧凌臉紅到了耳根子往後,這是怎麼說的?明明是她輕薄了自己,摸了個爽快。怎麼反倒成了自己佔便宜了?立馬放開攥著她掐著的雙手。
只見那紫黑色的毒慢慢慢慢便沒了,這才反應過來,昭瑜也是煉蠱的高手,不好意思地撓撓頭,“竟不知你的蠱那麼厲害。”
“我身上的本命蠱雖然沒有碧血天蠶蠱那麼厲害,但也是有名頭的,雖然我還不怎麼會使用,可不代表我的蠱不厲害。”昭瑜奶兇奶凶地道,一副看不上彧凌的樣子。可心裡早已樂開了花了。
彧凌只能憨笑,回頭就看見在院裡亂舞的洛水,便問昭瑜,“洛姐怎麼了?”
“好意思說!”昭瑜瞪他一眼,“要不是你吃喝不小心中了蠱,怎麼會惹那麼多亂子。”
“什麼?”彧凌愣了一下,他的記憶可是方才他睡醒見昭瑜被綁在柱子上,什麼蠱,什麼亂子,他通通不知道。
正發愣,昭瑜將方才裝進懷裡的瓶子拿出來,照著彧凌平時撒藥粉的樣子帥帥的撒到洛水臉上。
洛水噗通一聲便跌在地上,彷彿睡著了。
彧凌心疼地叫道,“敗家子!”
罵著,便哭唧唧地跑到洛水跟前看著自己一整瓶的百毒散被撒出去,就像白花花的銀兩掉了一地,撿都撿不回來。
“怎麼?”昭瑜不明所以,便被彧凌一個拳頭打在頭上,“虎啊!老子這一點藥粉能解一頭牛的毒,你這白灑了老子多少?這要是拿出去賣錢,能把晉陽最好的宅子買下來。”
說話間,一句略帶戲謔的聲音傳來,“呦,你要買本王的宅子?”
“不敢。”彧凌雙膝跪地,依舊有些不服氣,“不過是心疼自己的藥罷了。”
“這院裡真空蕩。”成墨雲一身紫金蟒袍,負手四下望了一圈,滿院子都有莨夏在時的影子。好在這樣思念的日子不會太久。
聽成墨雲這麼說,昭瑜雙膝跪倒,“殿下,昨日之事切莫怪罪。彧凌只是不甚中蠱,並無謀害之意。”
成墨雲面上未起波瀾,更沒有絲毫的情緒可言,聲如寒冰初凍,“有沒有謀害之意不是本王斷言。你們是她的部下,生殺予奪自然也是她說了算的。”
昭瑜對晉王的話毫無防備,聞之無不鬆了口氣,同時也嘆,這事若讓門主知道,彧凌或許會嘗一嘗碧血天蠶蠱。他那小身板能不能受得住啊?
昭瑜想這個的時候,彧凌特別奇怪的看了她一眼。
昭瑜當即面紅耳赤,若不是晉王還在,她倒要問問那廝為何要在那麼重要的時候看自己。
這樣的想法不過一瞬間,昭瑜忙謝恩。二人這才起身。
成墨雲腳步一轉,見洛水醒了,便問,“可有傷到?”
洛水當即單膝跪地,“謝殿下關心,並未受傷。”
“既如此,你與本王一道去梁將軍府。今日你便留在那裡伺候。”成墨雲道。
“是。”莨夏應過,起身。
昭瑜便耐不住了,“殿下,我們呢?”
晉王似沒有聽到昭瑜的話,抬步走了。
昭瑜委屈地抬頭,正好錦灝走過來,拍了拍彧凌的肩膀道,“你們留在府裡。主子有別的安排。”
什麼安排?就是怕他們惹事罷了。在王府好歹能兜著,出去去了別的府裡,莨夏尚且被人盯著,護他們周全更要使盡渾身解數。成墨雲心疼莨夏,自然不會將這倆發揮極不穩定的事包拋給她。
洛水跟著他們一走。彧凌便纏著昭瑜問起她今日是何時?
昭瑜這才與他講。他不正常已有幾日了。一開始他只是四處扔點藥粉什麼的,不與人說話,後來便一個人蹲在牆角畫圈圈,再後來便追著昭瑜和洛水要報仇。誰也不知道什麼仇什麼怨,反正他是要報仇。再後來便是昨天晚上,他突然覺醒了一般,說莨夏是他的仇人,要為兄報仇。洛水覺得納悶,因為從相識他們便在一起,雖然彧凌不曾提過他的過往,但兄弟是沒有的。更何況這樣的表現也太反常了點。
到了後半夜,彧凌似乎腦子也覺醒了,他看了看天便冷笑起來。不出半刻,突然飛奔出去。洛水緊隨其後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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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時二人歸來,洛水不小心踩到了彧凌前些日子撒在牆角的藥粉便被魘住了。彧凌本來是被洛水綁回來的,不知怎麼掙脫了繩子,直接用那繩子將昭瑜給綁了起來,還揚言要殺她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