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季煥然裝鳥裝了半天,合著裝的是一隻雌鳥啊。
這是要跟鄭瑩琇義結金蘭嗎?
他不理解。
鄭瑩琇不知道小白怎麼突然一副丟了魂的樣子,餵它喝水也沒反應。
估計是她多心了吧,就是喝水嗆著了。
鄭瑩琇為小白蓋好毯子,就坐到一邊看沈天笑配藥了。
天色漸晚,屋內早已燃起了燭火。
暖黃的燭光為沈天笑渡上了一層暖意。
火苗搖曳間,熱蠟滴在桌上,離攤開的醫書距離不到一尺。
鄭瑩琇連忙將書挪開,手指不小心碰到了沈天笑的手腕,兩人都沒當一回事。
心魔在燭光的照耀下,也有些昏昏欲睡。
“他在幹什麼?”
安靜了大半天的季煥然突然說話,把心魔的瞌睡都嚇跑了。
“你有病啊。”心魔悄悄探頭看了一眼,兩人的距離雖然近了一些,卻沒什麼不合時宜的舉動。
“他碰了鄭瑩琇!”季煥然這話說得鏗鏘有力,彷彿發現了什麼大秘密。
聽清他在說些什麼的心魔只覺得無語。
這人未免也太善妒了,一點正室的氣度都沒有。
不就是碰了一下嗎,明天把他那塊面板啄爛不就好了,大驚小怪。
季煥然嫌棄他不作為,他嫌棄季煥然沒有氣度。
兩人僵持了一會,心魔終究是沒抗住,身體的控制權被季煥然奪回去了。
“嗚嗚——”
一旁研究醫書的鄭瑩琇可不知道小白有這麼多小心思。
她看了看小白,又摸了摸它的腦袋,發現沒什麼大礙後又坐了回去。
心魔發出了嘲笑:“照貓畫虎也不學得像一點。”
季煥然沒轍了,只能死死盯著他們二人,看看有什麼越矩的行為。
就這樣平淡地度過了幾日,到了驗收成果的日子。
沈天笑依舊是忙個不停,手上寫寫劃劃的動作都彰顯出了他的用心。
鄭瑩琇看著近在咫尺的沈慶臨,還想幫他爭取一下。
“谷主,他已經鑽研許多天了,要不再等等呢?”
看得出來,沈慶臨不是沒有猶豫,但他還是背過身,選擇無視。
都說慣子如殺子,他不能心軟。
“還等什麼?等他做完要到猴年馬月。”他嗤笑一聲,永遠做著心口不一的事情。
解藥被他扔到了鄭瑩琇懷裡。
她連忙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