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很有自知之明的人,我一直都是這麼覺得的。
我自知之明在什麼的地方我也不知道,但是我明白有時候我多想的很多東西能夠保護我,能夠讓我……
也並不是活下去,而是能夠讓我更好地生活。
就比如說現在,讓我和薩卡斯基搭檔這種事情讓我開始懷疑海賊是不是也要和火影一樣有個三人+老師的班級制度了。而且再說了,櫻哥和二柱子太子一個班,可她有腦子美如畫,我有啥?
腹肌,馬甲線,還是茍到最後的決心?
系統哥估計也是被我不按常理出牌震驚了,我聽到他在我腦袋裡面打滾,很形象地出現了一個咬著小手帕的正太形象,惡心的我不行。
“那你有想過,如何變強麼?”
“如果說您的意思是想讓薩卡斯基來幫助我變強的話?”
“考慮到很多事情,我覺得這是有必要的。”
“那麼我願意接受您的安排。”
“之前不接受又是為什麼,僅僅是因為太弱?”
“太弱會拖後腿。”
會死。
兩個一起。
【誒喲這是殉情的pay麼?】
系統哥,請你閉嘴。
系統哥是個很奇葩的系統,他彷彿存在的唯一左右就是時時刻刻在我腦中發出一聲抽泣表示他還在,或者偶爾來一句不合時宜的吐槽,沒有給我提供任何幫助。
我謝謝他。
第二天薩卡斯基把我帶到了一個訓練室,看著我上上下下掃了好一會兒才開口:“澤法老師讓我訓練你一些最基本的格鬥能力,先攻過來吧。”
我看著他,然後決定抬腿,踢襠。
【……】
系統哥的抽泣從未如此大聲。
不過我能夠感覺到他迅速往後退了兩步,揮起拳頭的時候我的反射神經瞬間控制我的身體往左一側讓他打了個空,瞄準他的胳膊肘,捏緊拳頭用我的關節死命一嗑。
說真的,我沒怎麼打過架——在上了初中之後我就沒打過架了。小學的時候因為某些事情可以說是半個身經百戰,而且最關鍵的是,我知道大概打哪裡會讓人瞬間覺得“日了”。
比如說,手肘抬起之後在打過來的瞬間,關節處有個小小的,或許肉眼發現不了但是摸上去絕對有感覺的凹槽。
那地方叫麻筋。
這種小地方我倒是記得很熟沒忘記,用我的關節用力一頂,就感覺到薩卡斯基半條手臂都沒力氣了。可喜可賀我身手還在的同時,接下來不知道怎麼辦了。
以前也就打到這裡,沒了。我這一招一出,基本上對手就嗷兒一聲沒下文了啊。
然而他薩卡斯基卻換了一隻手,迅速地朝著我的喉嚨沖了過來。我下意識地尖叫一聲蹲下在地上打了個滾,爬起來的時候死死地盯著他,感覺下一秒我就活不下去了。
“很靈活。”
我看著薩卡斯基那半條胳膊垂下來估計是沒力氣了,正常的,這個就和再厲害的特種兵一不小心踢到小腳趾照舊要嘶哈一聲痛一樣。
他的眼神似乎一下子變了,速度奇快地朝我沖了過來,然後……
沒然後,我醒過來發現都第二天了。
我曾經有過直面過馬路的時候一輛大卡車朝我駛來的經歷,說真的電視上那種看到大卡車過來呆立不動的情節是正常的,一點也不假。我也就這麼呆呆地看著那輛大卡車朝我開過來,然後剎車停下了。
還好是紅燈,我過馬路呢,嚇死了。
祗園正好在我旁邊,看到我醒了之後也沒說什麼,推著我換好衣服去先去甲板上順時針跑步。跑著跑著我就看到我身邊竄出來了一個波魯薩利諾,對著我眯了眯眼睛又跑前面去了。
他……腦子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