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是這麼……啊……
總之這樣五天之後,馬林梵多到了。我身上的青青紫紫變成了黃黃綠綠,看上去就如同祗園說的那樣,彷彿中毒。
把海軍外套穿在身上遮擋了一下自己的手臂,澤法讓我跟著祗園和諾雅。我走在她們兩個人旁邊,覺得這簡直就是對我身高的嘲諷。
真他麼難得,我居然會被嘲諷身高?
我小學就172的身高????
想到我曾經寫女主小學172被嘲諷我就他孃的不爽,我就是小學172了,有問題啊?啊?還說不可能,那我是什麼?鬼麼?
不過這種被身高嘲諷的體驗真的挺難得,諾雅看著我,臉上有著一模一樣的同情,在排隊等著過去的時候突然開口和我說話:“你可以不這麼做的。”
“……”
“你只是一個普通的姑娘,不需要因為一時的想法進入海軍。我不希望你過上這樣的生活,你……”
她說到一半聲音輕了下去,最後嘆了口氣輕輕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你應該是有選擇的。”
我看著她就想到她那天笑容逐漸消失的gif,這麼幾天下來我也知道並不是她不喜歡或者喜歡上我了,而是她覺得我沒有這個必要。
在她的眼裡,我應該是“被保護者”。
說真的,我很感動。在op的世界裡面,我或許因為入坑比較晚的緣故,雖然是個草帽團粉,但是終究所站的立場還是會不自覺向海軍偏袒。也或許因為我沒有在那個最熱血的時候入坑,看待很多問題,都會用著兩面性去解讀漫畫中作者給讀者帶來的含義。
到最後我只明白一件事兒,尾田,是神啊!
咳咳,說回正事。我是很感動諾雅能夠站在弱勢群體這一方考慮的,可我思考了一下,發現自己並不是那麼迫不得已。
“謝謝你諾雅,但是我想,我選擇了成為海軍,也是我的一種選擇。”
“不後悔麼?”
“如果我後悔的話,那麼肯定是因為我沒有盡全力。”
祗園有些驚訝地看著我,這個時候正好輪到她身份檢查,一把把我拉了過去之後示意我交給對方澤法給我的那一筆狂草。我把狂草遞上去,看到這位海軍小哥似乎嘴角抽搐了一下……
我理解,畢竟澤法寫的啥玩意兒堪比醫生給的診斷書,我琢磨了半天這玩意兒是日語還是英語,然後琢磨到最後決定把這玩意兒定義為“未鑒定的身份證”。
和玩兒rpg似的。
在海上這幾天我生活非常規律,早上跑步吃飯給老婆洗澡,洗完澡開始被揍。下午開始被揍,晚上和祗園學日語讀寫,順帶她幫我擦紅花油。
我覺得我是不是應該攻略祗園?
系統哥抽泣了一聲,我沒管它。
海軍小哥揮揮手讓我趕緊滾蛋,我拿著澤法給我的所謂身份證點頭滾了,走過去被祗園帶著跟著人流走到了海軍學校,然後被等在那裡的澤法一按肩膀,差點嚎成這裡的山路十八彎。
被我忍下來了,我自己都佩服自己。
“本來在航行之後就是假期,阿離你過來,有些資料你可以去看。”
“謝謝。”
“暑假的話你就住在學校裡面,我有必要對你進行一些特訓。”
“謝謝。”
“你除了謝謝還會說什麼?”
“……”
我看著澤法那板起來的面孔,猶如見到了曾經的教導主任。
“算了,跟我過來。”
然後我被量了一下尺寸拿了衣服,祗園說我是個文盲還被帶著去掃盲。
我發誓我英語是可以的!只是日語不會而已!我還有語數英物化生政史地,雖然地理已經沒啥用了但是洋流這種基本的概念還是能背的!
我本質上是個文科生!
我在心裡咆哮,拿了兩件女式的校服之後被抓著上掃盲班。我也不知道我哪兒來的這麼強烈的求生欲,一個星期掌握讀寫之後被澤法差點踹到牆上,在系統哥怒吼【這是我宿主你要對她尊重點】之後,他諂媚著稍稍把我的痛覺調低了一點。
【阿離,我相信你能擁有鋼筋鐵骨的】
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