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軍學校裡面,我不上不下地掛著名字,因為是個姑娘的關系被人提到過挺多遍。在我這種學院生活中,莫名其妙和庫贊之間關系……
嗯,怎麼說呢,我每次看到他熱血的樣子,就如同見了鬼。
系統哥,你敢信庫贊居然抓著我讓我和他一起訓練?
【我……我看到了,也信了[蠟燭]】
系統哥現在更像是我朋友,畢竟我在學校裡面都忙到沒時間用手機,他躲在我腦子裡面和我吐槽偶爾提醒我一下別發呆太過頭老師看過來了,也會告訴我一些小道訊息。
比如說,薩卡斯基和波魯薩利諾兩個人開始爭第一。
順帶一提,在我們的搏鬥課上,已經開始教導我們練六式順帶用兵器了。我真不敢相信三四個月前我還是個手無縛鵝之力的普通姑娘,現在居然提著一把劍上了。
哦,我踹檔這個能力越來越熟練了。
謝謝我的同學們給了我優秀而源源不斷的實戰經驗,尤其謝謝庫贊。
沒辦法,大部分格鬥課都是跟著同桌來的,庫贊第一次被我踹到之後嗷的一聲直接倒了,那悽慘地勁兒,讓我成功被圍觀了不說還被聞訊而來的波魯薩利諾嘲笑了一個星期。
關於薩卡斯基和波魯薩利諾的話,我真不明白我為什麼每次都會在食堂遇到他們兩個。這兩個人說是說爭第一,然而關系又都挺好,甚至於我就沒看過這倆分別來食堂。
我的海軍生活也逐漸步入正軌,差不多的話就是,我,庫贊,還有薩烏羅三個人莫名其妙也成了個小圈子,站在一起如同大號ifi。
薩烏羅是個巨人族,然而為人倒是格外爽朗,笑起來我都會懷疑自己聾了。在海軍學校裡面我的成績不上不下,但是考慮到我一個妹子而且還是整個班裡貌似最小的一個,這個成績。就稍微有些顯得亮眼了。
還有,我膝蓋積水一直沒被系統哥治好,不過放在氣象研究裡面真特麼有用——永遠提前半小時告訴你會不會下雨,準得讓庫贊懷疑我是不是開了掛。
不好意思,我就是。
結果為了報我在氣象課上喊他“崽”的仇,這貨在全校一起上的大格鬥課上把我揍得差點起不來,順帶著把剛開始的一腳之仇給同樣報了。薩烏羅一臉便秘地看著我,不知道是說庫贊你輕點還是阿離你別踢襠了。
哼,庫贊這個小青年真是太不善良了,記仇也沒這麼記的。
我勉強抬起手給庫贊比了個中指,被澤法老師看到又用“海軍不可以做出這種手勢”的藉口差點把我揍成傻逼。
最後把我背到醫務室的不知道為什麼是薩卡斯基,我呆在他的背上,一點一點慢慢呼吸著,突然就很安心。
在他背上這麼短短的一分鐘我就睡了過去,是我來到這個世界。從未有過的好夢。
我果然很喜歡他,不管是年輕的他還是原著裡五十多歲的他。但是我又喜歡他什麼呢?
隔著螢幕我就喜歡他了,哪怕在頂上他和老爹打成那樣我也沒有怪他。現在沒隔著螢幕,我接觸到了他本人,能夠聞到他的氣息,讓我更多了一種安全感。
還有屬於他的,雖然沒有熔岩果實,卻讓我能夠感覺到或許是命中註定的硫磺味兒。
話說他們都是自己洗衣服來著,用的硫磺皂?
我勾著他脖子的手收緊了一些,能夠感覺到他頓了一下,似乎想要問我發生了什麼。我無意回答,只是把臉埋在了他的背上。
薩卡斯基,活著也是很累的。
但是活著,我就更不想死了。
我被庫贊爆發揍了個半死之後回到班級裡,所有人默默地譴責他卻也都不敢說什麼,也就薩烏羅拍了拍我的背,差點讓我把肺給吐出來。
“庫贊,你也稍微收點手。”
“哈?到時候上了戰場,誰會收手?”
“澤法老師會啊。”
不殺的大將澤法,是我的人生目標。而且我也不可能真的殺人,要真的動手了,那我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