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澤法站在了我的面前看著我,臉上多了一絲微笑:“體力還行麼?”
“並不累。”
我如實開口,雖然說站了兩個小時的軍姿,但是我真的一點都不累。或許是因為我練田徑練出來的體力,也或許是因為別的原因比如說還有個系統哥,我是真心一點都不累。
“是麼,那就繼續站著吧。”
“是。”
我站了一個下午的軍姿,坐下來吃晚飯的時候膝蓋都是酸的。祗園看著我滿臉的不忍,卻又覺得好奇:“阿離,你就這麼站了一個下午?”
“嗯。”
我把那一塊肉和胡蘿蔔放在了嘴巴裡面,機械地咀嚼著吸取其中的熱量:“總要從最基本的開始不是麼?”
“那晚上的話,是不是還要繼續站啊?”
我不知道,不過就算要站八成也不會在外面站著。
晚飯的時候點了個名,我的名字被放在了最後,迎接著所有人的目光的時候我也沒什麼特別的,只是覺得其中幾道過於試探性研究性的眼神似乎有些過於放肆了一點,結果迎著那道目光看過去,看到的是波魯薩利諾。
還對著我笑嘻嘻地點了點頭眨了下眼睛。
啊,真難想象帥哥會變成那樣子,歲月啊,真是一把殺豬刀。
然而晚上的時候澤法把我叫了過去,旁邊還有個薩卡斯基。聽他的一些說辭,似乎就是薩卡斯基大概帶著我熟悉船上事務,他們準備要回馬林梵多了。
“身份的話,我想阿離你現在應該已經十六歲了,對吧?”
“嗯。”
“那就沒問題了。”
我看到澤法點了點頭,抽了一張紙在上面狂草了一番之後遞給我,隨手按了個按章上去就當是我的身份證明。順帶著還給我又發了一套男式小號海軍裝讓我換著穿。
“謝謝您。”
我對著澤法是非常感激的,實際上他大可以拒絕我這種過於有些牽強的傻逼邏輯不讓我進入海軍,但是他還是同意了,甚至於還把我收成了他的學生,不管怎麼樣我都是很感激他的。
“想要活下去對於很多人而言都是難以啟齒的事情。”
澤法是對著我說話的,但卻讓我感覺他似乎並不是單純指我一個人,更像是借用了我的說辭去……
指桑罵槐?
我覺得我的系統哥已經不想說話了,安靜如雞。
“但是,你說出來了,反而讓我有些驚訝。要知道很多時候哦,‘我想要活下去’,無論是否是真心話,說出來都讓人有著一種羞恥感。”
羞恥感麼?
我看著澤法,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沒說話,之後就聽到了他的聲音:“薩卡斯基,你之後將和阿離成為一組學員,有問題麼?”
“……”
“有。”
他沒有回答,我替他回答了。
我在進入澤法的辦公室之後沒有看薩卡斯基一眼,只是看著澤法。他略微驚訝地睜大了眼睛,看著我似乎有所疑問,卻又按捺了下來。
“我太弱了。”
我笑了,第一次轉頭主動看著旁邊的人,雖然只能看到他的胸口。
“所以對不起澤法老師,我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