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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折竹 一聲悶響

“想的,我打算今天給你打。”林西月的音量接近於無,她已經被麼得不堪承受,說話時呼吸難耐。

那種酥癢是從骨縫裡透出來的,就像此刻從□□裡淌出的氺,源源不斷地沾濕她,她的耳垂完全落入了溫熱的吻裡,而鄭雲州捧著她另一半的臉,叫她逃脫不了。

林西月只有偏過頭,高高地仰起脖子,在窗簾緊閉,光纖昏昧的室內,像一管透光的玉竹節。

長久地親吻過後,鄭雲州的喘氣聲一下比一下重,他往後靠坐在椅背上,軟綿綿地吻她的臉,手上掐著一把柔軟的腰肢。

林西月軟成一灘水,化開在他懷裡。

她連句嗚咽都發不出,只能失神的、無意識地張著唇,舌尖被鄭雲州趁機勾出來,含弄得濕淋淋的。

在這個過程裡,他終於忍受不了,被柔軟緊致包裹得太久,喘息都失序了,林西月的後背抵上茶桌,架起的腿蜷縮著發抖,整齊擺放的茶盞都在搖動。

沒多久,林西月的雙手無力地耷下來。

小而淅瀝的落雨聲,像小時候在夢裡尿尿,一點點,一點點地吐出來,醒來後發現床單是濕的。

鬧到一點多,林西月裹著睡袍從浴室出來。

她帶了身沐浴後的香氣,鑽進了溫暖馨香的被子,頭埋進枕頭裡。

鄭雲州肩上水汽未幹,俯身問她:“不吃點東西了?”

“不了。”林西月鼻音濃重地說。

鄭雲州覺得不妥,哄她說:“我讓廚房煮你愛吃的黃魚面,很快就來,吃兩口再睡,好不好?”

讓她睡到明早天亮吧,別管她了。

一頓不吃餓不死,但現在快要困死,都快昏迷了。

林西月蹙著眉,手伸出來擺了擺,說句話的力氣都沒有。

身體裡酸軟的飽脹還沒退,剛才鄭雲州莊得太狠,四肢都綿滑無比,不知道是第幾次洩得一片狼藉時,鄭雲州抱著她,發出小狗一樣短促的哀嚎,顫了好久。

她一覺睡到了晚上,是餓醒的。

林西月剛轉了一個身,就有人推門而入。

她放緩了呼吸,雙手雙腳平直伸著,緊閉雙眼,裝睡。

鄭雲州把託盤放在了窗邊的圓桌上。

一聲悶響,林西月的眼皮顫了顫。

“這麼能睡啊?”鄭雲州在床邊坐下,自言自語。

他以為林西月是病了,伸手摸了摸她的脈搏,很平穩,沒有紊亂的跡象。

剛要去探額頭時,林西月詐屍一樣猛地坐起來。

她眼皮往上一翻,伸手掐住鄭雲州的脖子:“你還我命來。”

“來,你再使點勁兒,掐死了算你的。”鄭雲州勾唇,老老實實地任她宰割。

林西月鬆了手,又往他脖子上吹了兩口氣:“我才不捨得。”

鄭雲州眼底又起了層暗色,揉著她的頭發說:“今天不能再勾引我了,你身體吃不消。”

“難道你吃得消?”林西月動了動仍然酸脹的大腿。

鄭雲州掀開被子,把她抱起來:“哼,我吃頓飯就恢複了。”

林西月坐在他手臂上,用力嗅了兩下:“嗯,是黑松露和牛炒飯,我好餓,快點放我下來。”

“現在就放?”鄭雲州大幅度地看了眼腳下,“你坐地毯上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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