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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經緯 走了二十七年

她想走得快一點,再快一點,好確認這是不是真的,等下開了門,會不會真有一個鄭雲州,散漫而峻拔地站著,隔著湖面上飄來的霧氣看她。

林西月在門口站定,撥出兩口氣後,伸手撳下門鈴。

幾秒後,法式木門從裡面開啟,一隻強壯有力的大手伸出來,毫不客氣地把她拽了進去。

“嘭”的一聲,門很快就被她的身體壓上。

林西月被他抵在門後,手上的藥盒因為動作幅度太大,震掉了,無辜地落在地毯上。

她只看清了他一眼,身形修長清雋,但因為長途飛行,向來挺括的黑襯衫被悶得塌了一些,勾勒出一道疲倦的落拓,英俊得更不講道理了。

鄭雲州把她壓在門邊吻,吻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激烈,柔軟的舌尖不斷把沉香味送入她口中,順便把她的也勾出來,含得濕漉漉的。

林西月的脊背貼在門扇上,身體發著抖,腿軟得就快要站不住了。

鄭雲州大力托住了她,手緊緊揉壓在她的腰側,軟肉從指縫中溢位來,令他陷入了一種無法形容的舒服和放鬆裡,林西月給他的全部感覺,就是溫軟而滑潤,裡外都是。

他現在知道昏君為什麼都沉迷溫柔鄉。

這實在不能叫昏聵,只能算是人之常情,誰能抵抗這樣的誘惑?

否則他也不會眼巴巴地趕過來,連軸加了兩個晚上的班,處理完國內的所有事情,專心來日內瓦找她。

林西月被抱了起來,雙腿懸空的同時,鄭雲州的吻又落了下來,他充滿技巧地去吻她的唇,而他那張重欲的臉就在眼前,他含著她的嘴角:“你發言的時候,我在飛機上,從頭聽到了尾。”

“好......好聽嗎?”林西月的睫毛顫抖著,一眨一眨,背後就是門,連縮都沒有地方縮。

鄭雲州牢牢抱著她,感受著她緊致綿長的吞吐,偏過頭去吻她的唇:“沒聽,不知道嘰裡呱啦說了什麼,好像跟國際貿易有關吧,那十分鐘我都在看你。”

林西月模模糊糊地低吟,臉上暈出一大片的潮紅,字不成句:“看我.....看我什麼?”

“你的脖子,又長又白,像只天鵝一樣。”鄭雲州吻夠了,又去含吮她小巧的耳垂,“我在想,今天你那裡吃不下的話,我就都塗在你的脖子上,它太漂亮了。”

林西月秀麗的鼻樑隱沒在陰影中,他完全地籠罩住了她,從背後看起來,鄭雲州託抱著單薄的、小聲啜泣的她,正在進行一場極纏綿的安撫。

她伏在他的肩頭,張著嘴微微地喘氣,進來這個套間還不到十分鐘,就渾身滾燙地咬住了他的肩。

鄭雲州低低地悶哼了聲,他不住地啄吻著她的臉,在她咬著他的時候,緊緊地將她抱進懷裡。

被放到沙發上時,林西月還閉著眼睛,過量的鄶感讓她仍然在顫抖,像只剛從冷風裡抱回的小貓,瑟縮著,任由湓出的水栁到絨面上。

夜深了,風從外面吹進來,把厚重的窗簾折出一個角。

林西月洗完澡,躺在鄭雲州的懷裡把玩他的手指。

她很喜歡這雙手,生得幹淨漂亮,每次他伸手捂住她半張臉,眉眼癲狂,不管不顧地大動時,充滿了禁慾的味道。

鄭雲州抱著她,另一隻手摁在她後背上:“這幾天睡得好嗎?”

“挺好的。”林西月才想起他著涼了,“你還沒喝藥呢。”

鄭雲州哎了一聲:“哪有什麼感冒啊,你那麼一問,我就那麼一說了。”

林西月抬起眼皮瞪他,哼了下:“騙我,你不是病得不行了嗎?不是等著人來搶救嗎?”

“這個是真的,我不是感冒,但也病得很嚴重,沒騙你。我來日內瓦,就是特地跟你說這件事,我怕你拋棄我。”鄭雲州一本正經地通知她。

“我怎麼可能呢?什麼病?”林西月嚇得都坐了起來。

鄭雲州臉色嚴肅地報學名:“相思病,幾天沒看見你就骨頭癢,跟有小蟲子在裡面爬一樣,拼命抽自己耳光都沒用。周覆嚇一跳,他以為我沾上那玩意兒了,要把我送去戒毒。”

就知道又是假的。

林西月氣得要去掐他:“我心都跳出來了,你有沒有一句實話呀,有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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