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鄭雲州把她重新抱回來,“怎麼幾天不見,手勁兒變大了呢。”
林西月把頭埋在他肩窩裡,鼻音濃重地問:“你到底幹嘛來了?”
鄭雲州揉著她的手臂:“你不是要去跳傘嗎?我擔心。”
“你擔心又怎麼了,你還能帶著我跳嗎?”林西月說。
鄭雲州抬起她的下巴:“把嗎字去了,我可是考了跳傘a證的人,教練級別的,帶你跳綽綽有餘。”
林西月咋舌:“還有這種證書,也只有你這樣有錢有閑,還有身體的人會去考。”
日內瓦的夜很靜,從昨天下到今天中午的雪停了,屋頂上傳來化雪聲,沙沙的,像微風吹過樹梢。
他們躺在黑暗裡說話。
鄭雲州用手指卷著她的頭發,小聲問:“這幾天想我了嗎?”
“嗯.....”林西月很老實地說,“我一直擔心演講,沒來得及。”
鄭雲州失笑,沒再說話。
林西月搖了搖他:“你怎麼不繼續問了?”
“問什麼問,再問顯得我很不值錢,睡覺。”鄭雲州說。
林西月無師自通地說:“那說明這幾天,你都很想我咯?”
鄭雲州的反骨又長出來了:“我是銘昌的董事長,我忙得要死。”
林西月哦了聲:“知道了,你忙得要死,但還是非常想我。”
“......我那一套你不要學。”鄭雲州捏著她的臉說。
“哪一套?”林西月撥開他的手,把唇湊到了他的下巴邊,溫熱的呼吸侵擾著他。
鄭雲州低了低頭,用鼻尖蹭她:“幹什麼,剛才在浴室裡,不是說快死了,不能再來了嗎?哭得那麼可憐。”
林西月嗯了聲,主動舔了一圈他的唇,又輕輕地含住:“這不是又過去一會兒了嗎?”
“怎麼了?又忍不住了?”鄭雲州的嗓子變得幹啞,吞嚥困難,“你又沒空想我。”
林西月去吮他的舌尖,吃得很響,輕柔地握住了他的手腕,帶著他進去:“但它不用演講,它一直在想你。”
“怎麼一下子成這樣了?”鄭雲州把她抱到了身上,撚了一手的潮潤芬芳。
林西月被他撈起來,往上帶了帶,雖然是放緩了力道,但重新吻上的時候,兩個人都像蛋糕上快要融化的奶霜,濕噠噠、軟綿綿地往盤子裡掉。
“乖,好乖。”鄭雲州啞聲哄她,“再抬起來一點,好嗎?我有沒有力氣太重,弄疼你了嗎?”
林西月軟成池塘的軟泥,什麼都依著他的話做,被揉開一大片深紅時,也只會含他的唇來緩解:“不,很喜歡。”
“別說了。”鄭雲州緊扣著她的背,“再說我又要受不了,今天誰也別睡了。”
話雖這麼說,但林西月還是到了天亮才睡,筋t疲力盡。
她細聲地嗚嚥著,把鄭雲州的手背咬出一道道曖昧的紅痕。
第二天中午,她才揉著惺忪睡眼醒來。
林西月回自己房間換了衣服,吃完飯,辦了退房手續,和元主任打過招呼,說她要去別的城市玩,就不和大家同行了。
隊伍裡兩三個年輕人都這樣,元主任沒說什麼,交代他們在國外注意安全,隨時保持聯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