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一會兒再洗。”
宋暖梔還想再說什麼,沈宴撫摸她的臉頰:“梔梔,別拒絕我。”
沒給宋暖梔再開口的機會,他扶著她的腰把她改成與他面對面跨坐的姿勢,旗袍的開叉越發往上。
宋暖梔羞得雙手捂臉,又被他強行拉下來。
宋暖梔急得快哭了,又沒有辦法,只能隨著他,滿足他的癖好。
頭頂的燈光在沙發上投出旖旎的光影。
不知過了多久,她不經意扭頭,看到黑尾正聚精會神地看著他們。
宋暖梔如大夢初醒,急忙用手去推埋在她胸前的那顆頭,聲音帶著顫:“別在這,回房間行不行?”
最後宋暖梔身上那套撕壞的旗袍被丟在客廳沙發上,沈宴還穿得斯文整齊,將她打橫抱起回臥室。
推開浴室的門進去,沈宴把她放在淋浴下面站定,啞聲說:“一起洗節省時間?”
宋暖梔雙手護胸背對他:“不要。”
雖然她現在寸絲不掛,已經被他完全看光了,但一起洗澡那是另外一回事。
她覺得兩人還沒熟到這地步。
宋暖梔:“你可以去其他房間裡洗。”
反正之前她住在這裡,沈宴也是這麼做的。
男人笑了聲,看著她面向牆壁的光潔背影,俯首在她的側頸上小啄一口,聲線曖昧勾人:“洗完去床上等我。”
宋暖梔:“……”
誰先洗完還不一定呢。
既然沈宴這麼說,她決定洗慢點,否則自己先去床上,真讓他誤以為是在等他一起做那種事,未免也太難為情了。
沈宴像是有什麼讀心術,走到浴室門口又驀地回頭:“你若不願意,我在床上等你也行。”
宋暖梔:“……”
宋暖梔洗完澡,要穿衣服時才反應過來,她是光著身子被沈宴抱進來的,撕碎的旗袍和內衣褲丟在客廳,其他睡衣在衣帽間。
此刻浴室裡只有兩條浴巾。
宋暖梔只好先拿起一條裹在身上,遮住重要部位。
開啟浴室的門,沈宴果然已經在床上等她了。
他穿著霧霾灰的家居服倚在床頭,手上隨意翻著一本財經雜志。
聽到動靜,他掀眸看過來,幽沉的眼神像是在看獵物。
見宋暖梔站在浴室門口,床上的沈宴闔上財經雜志放在一邊:“過來。”
宋暖梔看看他身上的家居服,捂住自己胸口處的浴巾,小聲說:“我先去穿睡衣。”
她說著要去衣帽間,被沈宴攔住,“不用那麼麻煩。”
宋暖梔扭頭,對上他灼灼的視線:“一會兒還得脫。”
宋暖梔:“……”
雖然很露骨,但沈宴說的是實話。
她磨磨蹭蹭地走到床邊,戒備地看一眼沈宴,以最快的速度掀開被子鑽進去,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