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子劍想看看曾乙旗的武功這兩年是否有進展,就慫恿曾乙旗上尚武臺比武,剛好曾乙旗又有事求於古子劍。於是就有了一場賭局,曾乙旗如果能在尚武臺比武中支撐一炷香的時間不敗,則古子劍答應滿足他一個要求。如果曾乙旗不能支撐一炷香的時間,或者受傷不能繼續比武,則曾乙旗要幫助古子劍做一件事情。
“你小子夠狡猾啊!”古子劍看曾乙旗下臺就笑他。
“好說好說。可別忘了明天的事。”
“知道了,那是小事。不過你也太沒長進了,兩年了,一點功夫都沒有學嗎?還在臺上逃來逃去的。祝融山的元道師叔可是衡山武學堂長老,聽說武功也是出神入化的人物。”
“他是很厲害,於我有什麼關係呢?”
“祝融山那麼多厲害的師兄弟,你就不學習一二?”
“呵呵,我的武功也是很厲害的,只是這裡不顯擺罷了!”
“是不是啊?”古子劍半信半疑的看著他。
“是啦,是啦,快走快走,開雲樓到了,我還有事呢!不比你大閒人一個。”
說實話,古子劍確實很閒。每天都在晃盪,偶爾去尚武臺報名比一比武,得一些賞金做生活費。現階段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見識一下祝融山的至寶,傳說中司天大神遺留下來的兵器,巨斧‘萬山橫’。這次打賭也是想曾乙旗帶他上山,可惜沒結果。
曾乙旗其實也很閒,每天練練早課,然後去開雲樓接待一些賓客到神廟進香,沒有客人的時候就沒事了,只是他會去找些事情做,比如偷學武藝什麼的!這份閒差當然是朱老闆安排的。兩年前到朱老闆處報到的時候本來是安排了去朱明山的,卻因一些意外留在這裡。
開雲樓到司天神廟兩地相差不到一條街,中間隔了一個尚武臺。走路不用一炷香的時間即到。
“乙旗,等下回廟裡的時候幫我帶盆花放在司天大神殿前,讓它吸點靈氣。”開雲樓的掌櫃,朱老闆,看上去怎麼都是一個生意人,白白胖胖的,吃不得半點苦的樣子。兩年了,若不是偶爾有長門的信,曾乙旗都懷疑他是不是長門的人!
“好的,朱老闆。是什麼花啊?”
“蘭花,說了你也不懂。今天還沒有去神廟的客人,你先等一等。”
“好的。”
“喲,曾四,沒事咱們上山看風景去?”古子劍聽朱老闆這麼一說,立馬湊了上來。
“老闆住店,給我一個你們這裡最便宜的房間,”是一個女人的聲音,看過去就奇怪了,都快到小暑了,還把自己包的像個粽子一樣,還帶了個斗笠。
“嗯,江湖中人,”古子劍太閒了,看到新鮮事物都有興趣,即便是個粽子,“你猜她長得怎麼樣?”
“聽聲音,只怕年紀不小了,”曾乙旗小聲的說道,可是人家聽到了,斗笠一轉,後面彷彿兩道犀利的眼光盯了他一眼。
“我猜應該是個美女,年級跟我們差不多大。是不是?”古子劍這傢伙居然走過去了。
搭訕?耍流氓?
曾乙旗就是佩服他這點,膽子大,臉皮厚,跟他十幾歲的年紀完全不符。
結果,人家姑娘給他一句冰冷的話。
“你找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