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蠱毒的分佈範圍,千萬不要認為只有華國的西南大山才有蠱,生活中,凡是太鮮亮或者太普通,沒有主人的東西儘量少碰。別走大街上見什麼撿什麼,手欠有時候會送命。
蠱是一種很古老的傳承,不但是在華國的山區裡很常見,連與華國接壤的一些落後國家,蠱也是源遠流長的文化。
龐小南說他的這種速成蠱,是自己首創的製作蠱蟲的方法。
其實他那個螃蟹蠱,也算不得真正的蠱,因為那個螃蟹並沒有毒性,只是聽命於自己,可以對中蠱的人發動攻擊而已。
張窈聽的頭皮發麻,忍不住問道:“你剛剛說要給瞿夏波做個試驗,那要是你控制那個螃蟹蠱發作起來,瞿夏波是什麼反應呢?”
“沒什麼太大的反應,”龐小南微微一笑,“無非就是肚子痛而已,一個小螃蟹,在腸道里翻不了天的,而且那畢竟是個活物,遲早會被腸胃裡的胃酸溶解的。”
“那你還騙他回去照我們的要求辦事?”張五本來就覺得那個小螃蟹不靠譜,“而且,瞿家肯定會找人來把那個小螃蟹弄出來的。”
“那可沒那麼簡單了,”龐小南自信的眼神特別明亮,“想弄走我種的蠱,除非瞿夏波拼得一身的傷痛,我告訴你,那個小螃蟹一旦發作起來,那他的肚子比生孩子還要痛苦。”
車子在寬闊的馬路上飛馳,夜已深,路上沒有什麼車子,從碼頭出發,只需要一個多小時,龐小南就能開到華海市區。
而現在,他們已經接近了華海市的郊區了。
“我們現在先去哪裡?是把你送回酒店嗎?”龐小南問張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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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先回酒店,我這把老骨頭,今晚還上演了一出激烈的營救行動,可是把我累壞了,我得好好歇歇,至於怎麼敲詐……怎麼讓瞿家補償,我明天再來想。”
張五把背靠在後排座椅上,伸了個懶腰,全身的骨骼發出咔嚓不斷的細細聲響。
張窈卻睡意全無,纏著龐小南說蠱毒的故事。
“是你要我說的啊,等下睡不著覺可不要怪我……”
龐小南說他有個朋友,男的,別人都叫他虎哥,五大三粗,身體好到飛起,曾經是華南州一級運動員。虎哥知道龐小南懂蠱,所以日常沒事也喜歡問些這方面相關的事情。
有一天,虎哥告訴龐小南說,最近肚子很不舒服。
龐小南就問什麼時候開始的,虎哥說是前兩天在酒吧回來之後就這樣了。
一般喝酒喝到傷了腸胃是常有的事,所以龐小南就讓虎哥再觀察觀察,看是不是吃壞腸胃了。
但是過了兩天,虎哥又打電話來,說是肚子越來越不對勁,看了醫生吃了藥也沒用,讓龐小南過去看看。
龐小南是懂醫術的,他不相信酒傷了腸胃會持續這麼長的時間,於是他就過去了,一見面發現虎哥的臉色很不好,那個肚子確實脹的和個皮球一樣。
龐小南過去把了一下脈,看起來不像是腸胃的毛病,於是他就問虎哥,到底是什麼時候遇到的這個事情。
虎哥也是在社會上混過,大概知道可能是得罪人了,他說前些天去酒吧喝酒的時候,跟人打了一架。
酒吧打架是常有的事,誰也不會放在心上。但是虎哥回憶事發2天后,他又去了那個酒吧,碰上個陌生的美女,見面就請他喝酒。
一杯過後,那美女把錢包放桌子上,說,你幫我看下,我去趟衛生間。
龐小南一下子就明白了,這肯定有問題,其實是個人都明白,這裡面有貓膩。哪個二愣子會把錢包給陌生人看管?
虎哥仗著在地面上混得開,也不怕別人玩仙人跳什麼的,就答應了。
美女走過以後,虎哥邊喝酒邊等,但是好多時間過去了,也沒見沒能來。他就瞅著那錢包,瞅著瞅著,順手就拿過來看了一眼。
那錢包不是什麼大牌,就是是很普通的皮包,算不上多名貴,但材質還可以。
虎哥說他當時拿錢包的時候,感覺像被針紮了一下,他把手指抬到眼前,卻沒看見血。因為當時喝了幾杯酒,有點頭暈,就沒當回事。
過了好久,那個消失的美女回來了,拿走了錢包,對他說了聲謝謝就走了。
虎哥說他當時有些鬱悶,去酒吧都是衝著豔遇去的,好不容易碰上個美女,還以為晚上能有什麼下文,結果就是打了個照面就走了。
晚上虎哥自己在酒吧喝著悶酒,暈暈乎乎回去了。第二天起來的時候,他就感覺肚子很不舒服,說不出是什麼感覺,就像放屁憋著放不出來一樣。
第一天他沒當回事,結果第二天,第三天,這種感覺越來越嚴重。脹氣不像脹氣,因為打屁不出,反正就是憋的難受。
虎哥那天打電話跟龐小南說這事的時候,說感覺肚子裡就像有氣要炸開一樣。
“中蠱了?”龐小南第一句話就給出了結論,直接把虎哥嚇得一愣。
因為龐小南平時把蠱說的太嚇人,普通人遇到這種事,早就嚇暈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