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獷高大的王爺又啃了一口雞腿,然後端起來酒杯說:“哎,君慎不瞞你說,這才是我今日請你來的目的。”
他故意不繼續往下說,只擊掌幾下,示意讓人上來。
上來的女子穿著十分大膽,胸前只一件抹胸,下身是到大腿的短裙,胳膊上面挽著一層薄紗,甚是誘人。
這衣服就算是在閨房之樂時穿都或許大膽,就這樣出現在殿中,和安遮住了眼睛。
滕子堯也並不看那女子,只盯著璋王看。
此時他也並不好受,等他飲下了那酒,才知道裡面是烈性的藥,看來璋王是鐵了心的讓他出醜。
璋王的眼神卻直勾勾的盯著那女子,還故意舔了舔唇,似乎在回憶著什麼。
“君慎,咱們都一家人了,我求你幫忙自然也不能小氣,這女子我昨日嘗過了,還不錯,今晚讓她陪陪你。”
這對於一個公主和駙馬,無異於是一個極大的羞辱。
莫說給駙馬送女人,更何況是他玩弄過的女人。
那女子眼中全是驚恐,求助的看向了和安公主,眼中全都是求救。
可是和安也絕不受此侮辱,她氣憤的開口:“璋王,你欺人太甚!”
聽到她說話,那老王爺終於笑了,他並不在乎只笑著說:“和安,你嗓子好了,看來我這幽州風水就是好。”
看著和安公主氣呼呼的,璋王的笑容愈加深了。
不過眼中卻也露出一抹怨恨:“聽見了沒,公主駙馬不喜歡你,自裁吧。”
那女子的眼睛流出兩行淚水,然後就從懷中掏出了一個瓷瓶,看了滕子堯一眼又看了璋王一眼,將裡面的藥水喝掉。
頃刻之間,她就倒地蜷縮在一起,吐血身亡。
一個十幾歲的姑娘就這樣消逝了,結束了她的生命。
和安大驚失色,還是一隻大手扶住了她的身子,滕子堯的眼中帶了些殺意。
而那璋王也不是想嚇唬和安的,純就是想給他們些羞辱罷了。
不過現在還不算完,他又大口吃了炙肉,對滕子堯說:“君慎不喜歡這個,沒事後面還有呢。”
此刻滕子堯也不甚好受,那藥性十分猛烈,似乎隨時都要把他給灼燒致死,但是他必須要撐下去。
他緩緩的舉起來酒杯,隨意的說:“王爺太客氣了,只是我對公主此心不變,還是莫要浪費人命了。”
可是璋王卻不肯罷休,又叫來了一個女子,這次的這個清清冷冷的面容,穿著一身白色,頭上還帶著一朵白花。
“這次這個還是個雛兒,君慎不會還嫌棄吧?”
那清冷的女子卻根本就不看他,只看了看地上那死去的女子,然後拿起來懷裡面的瓷瓶就要自戕。
和安出聲制止:“不要!”
可是那女子似乎就是鐵了心要死,很快就也變了一具屍體。
只是她死時沒有閉眼,緊緊的盯著璋王,似乎跟他有莫大的仇恨。
那璋王只感覺更加的興奮了。
不過他也沒再找人了,反而似乎變得憂愁起來。
他一邊喝酒一邊吃肉,盯著滕子堯看了又看,欲言又止。
可是此時滕子堯感覺已經就要控制不住藥效了,只能左手將那杯子給捏碎,碎瓷片瞬間劃破了他的手掌,血慢慢流出來。
和安公主不知道他為何這樣,想要問他,可是卻被他另外一隻手給安撫了下來。
但是滕子堯的脖子到耳根已經紅的滴血,這個症狀絕對不正常的。
這酒裡面真的有東西。
這時候和安真的氣到了頂點,若是殺了他們也就罷了,何必這般的羞辱人呢。
皇家威嚴不可侵犯,但是璋王這必定是要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