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屍體留下的血腥味掩蓋住了滕子堯手上的血腥味,他這時候才感覺好受了一些。
然後他就開始隱隱的開始展現自己的醉態了。
“王爺,天色不早了,臣也醉了,不妨讓我們休息吧。”
他眯著朦朧的醉眼,想要告辭。
但是那位早就蠢蠢欲動的王爺卻不肯幹了,他這時候才說出來了今晚的真正目的。
“那我也不賣關子了,本王確實有一事需要君慎的幫忙。”
他放下酒杯,走到了她們的面前,然後小聲的說:“聽說三公主是被駙馬沖喜沖醒的,我的福彩今日也不太舒服,也想借駙馬沖沖喜。”
這時候和安公主已經忍不住了,拿起來桌上的酒杯就往璋王身上潑:“你欺人太甚!我一定要讓父皇蕩平你幽州!”
這下璋王笑的更加瘋狂了,他伸手擦了擦臉上的酒水,陰惻惻的說:“嗯,我等著呢。”
不過下一秒就揮手叫人來:“公主她喝多了,送她下去休息。”
四個婆子上去就要強行把和安給帶下去,她扭動身體不讓她們幾個碰她,可是那婆子身強力壯。
此時的滕子堯整個臉都紅的不行,整個人都要爆炸了,只能虛弱的對和安說:“你先休息,我沒事。”
他想要隱藏起來自己的狀況,可是卻讓璋王更加的肆無忌憚了。
高大威猛的王爺對著和安公主揮揮手說:“和安放心,駙馬就喝了些幫助洞房的藥物,不會損害身體的。”
和安被那四個婆子扭著離開了大殿,最後一刻看到的是滕子堯吐血的畫面。
猩紅的血噴湧出他的口鼻,然後人徹底暈倒了。
幽州璋王府內的一間廂房裡面,躺著一個渾身赤裸的女子。
她肌膚瑩潤,體態豐滿。
臉上帶著一種莫名的期待。
福彩縣主她早就已經等的不耐煩了。
她父王說讓她先享受一下公主的待遇,她就提出來想要嘗嘗的駙馬的味道。
不能是別人,就要是最深情的那一個。
痴情守候一整年的男人,她就想要試一試。
福彩縣主一直就喜歡那種得不到的男子,主動送上門的她都不稀罕,就是喜歡得不到的。
更何況是和安公主的駙馬,她就更加的稀罕了。
從小她就嫉妒她了,之前在宮裡面大家都寵著她,讓她從小到大都是最嫉妒她了。
憑什麼她就能擁有最好的。
想到了這裡,福彩縣主又伸手看了看自己的長指甲,眼中露出了些快意的感覺。
等一夜風流以後,就讓他們離開,以後只要和安想起來這件事就要膈應一下。
她已經聽下人說,滕子堯整整喝了五杯那強勁的藥酒,今晚肯定是個銷魂的夜晚。
光潔的腳裸輕輕的搖晃了上面的金色鈴鐺,更新增了一絲風情。
她的眼神不自覺的往南邊看,那小房間裡面正是被捆綁起來的和安公主。
今夜若是沒有她欣賞,那縱然是不夠刺激的。
突然門口似乎來了人,福彩縣主發出勾人奪魄的聲音。
“滕子堯,是你來了嗎?”
“本縣主真是想死你了呢。”
門被推開,兩個人架著頎長的清冷男人進了屋,然後把人扔到了地上就離開了,關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