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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關 (4)

小攤買胭脂首飾的想法在看到趙玉舒一身女裝的時候,徹底破滅了。

最關鍵的是,趙玉舒穿女裝還挺和諧的,不僅和諧,感覺帥氣多了。也正是因為他扮的像個女子,穆朗才覺得兩個女子牽手奇怪。

可惜趙玉舒才沒有什麼奇怪不奇怪的想法,見穆朗到了,就走上前去,挽著對方的胳膊。侍衛早就隱在人群之中了,倒不用擔心安全問題。

“我還沒在節日逛過街市呢,之前都是在家中和爹孃姐弟一起,原來是這般繁華景象。”穆朗道。

“我也沒出宮過,幸好父後母皇最近管我寬松。”趙玉舒自從上次拿了穆朗的糖人,最近對這些尋常百姓的東西極其上癮,逛了沒兩步就買了不少。

等到天色暗了,街市上燈火通明,賣花燈的鋪子更是生意爆滿。穆朗原本以為只有什麼元宵節和乞巧節什麼的才會有賣花燈的,原來不是這樣。

穆朗二人也應景的買了個小燈提著,趙玉舒原本手上抱著不少買的小玩意,現在要拿小燈籠,就召喚了侍衛出來把抱著的東西拿走了。

二人個裝打扮的人手牽著手,另外兩手各提著一個小燈,走在街上分外引人注目。以至於端午過去了好一陣子了,街上還流傳著這二人的斷背傳聞。

以前穆朗和趙玉舒之間應該是沒有發生過爭執的,有的話那也叫趙玉舒單方面的憑借權勢對穆朗的碾壓。

“你是不是和池沐揚有見不得人的關系?”

這天穆朗下課了去醫館找趙玉舒的時候,趙玉舒突然就這樣開口問道。

穆朗滿心的差異,自己和池沐揚被人調侃過不少,但是確確實實之間清清白白的沒什麼見不得人的。

“我和池沐揚之間什麼也沒有啊?你怎麼今天突然問道這了?”穆朗走上前去想牽趙玉舒的手,趙玉舒用力掙脫了。

“你看了我們之間來往的書信?”穆朗見趙玉舒面前的桌面上擺著不少拆開封的書信。

“你這話是何意思?難道之中有我看不得的?”趙玉舒早上才無意中聽牆角聽到,醫館裡的人之前都認定了池沐揚是是館主穆朗的正君無疑了,結果半路插來了個三皇子。

那些人還猜測穆朗和池沐揚之間怕是早就有了見不得人的關系,才會那麼精心的教他,沒有半點藏私,還委以重任,甚至池沐揚在江南出了什麼解決不了的事情,都是休書來信問穆朗的意見。

甚至那些人猜測池沐揚早就是穆朗的屋裡人了,再不濟也是被穆朗包養了的,幾個搬藥的女子大大咧咧的討論著,越說越不堪入耳。趙玉舒早就惱了,想走出去教訓這幾個人的時候,吳漾過來了。

“該說的說,不該說的就別張嘴,你們幾個都是醫館的老人了,怎麼還管不住自己的嘴,新東家和老東家哪個是你們能說的了的。”吳漾開口教訓了幾個人,其中有個不怎麼服氣的,還反駁說自己說的都是真話,就算被兩位東家知道了也不怕對峙。

吳漾見這人還強詞奪理,怒急反笑道:便是你說的是真的,新東家懲治個你還不是簡單的和捏死個螞蟻一樣,你最好以後給我閉上嘴,我聽到了也就是罵你兩句,你要讓那位聽到了,不知道還能不能見著明兒個的太陽了。

幾個人被這通言語震著了,想想自己的小命,頓時悄聲閉嘴去幹活兒不提。

吳漾等眾人走了,才一個人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況且新東家權勢滔天,老東家不從也不行。

趙玉舒站在屋裡聽到外面安靜下來了,但是沒看到吳漾對著他站的地方若有所思的望了一眼。

反正那幾個人說的有鼻子有眼的,趙玉舒原本不是多信,結果回了屋裡還真找到了穆朗和池沐揚的書信往來。

池沐揚信中確實問了不少穆朗的關於管理賬務以及為人處世方面的問題,趙玉舒不知道穆朗是如何回應的,角落盒子裡裝著的是池沐揚去了江南之後給穆朗寫的所有信件。

“沒有,要是真有什麼不該看的,我不早就藏起來了,怎麼會還放在這裡讓你看到。”穆朗一聽趙玉舒的話,就知道他鑽牛角尖了。

趙玉舒在初聽到吳漾訓斥那幾個人的時候還未覺得有何不妥,後來回過神來一想,吳漾的那幾句話看似是訓斥那些人,又何嘗不是在暗諷自己呢。

“她們都知道你和池沐揚的事情。”趙玉舒沒看穆朗,低著頭小聲的自言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