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離一愣的坐下:“是啊,無論怎麼樣終究是比不過!”
似死人一樣躺在暗椅上,面無神情,眼睛一直盯著那副畫。
來俊臣出了殿,眾人盯著他,沒有好意只有敵意,來俊臣回北國複命去了,隨後王宮內出了旨意。
原本老國王想讓坤離立孩子生母為王後,對天下人公佈讓原本就是親生的孩子,變成自己的孩子,但坤離拒絕了,立側妃也拒絕了。
王後之位此生坤離隻立一人,他坤離此生只會有一位妻子,他會一直等,等南婉回來,即使永遠等不到。
北方突厥肆意妄為的侵略肅朝的邊境,擾亂民生,這一直都是建國以來的隱患,但是北方遊牧名族的鐵騎十分厲害,討打數次都無果,只讓突厥更加猖狂。
戰爭將就天時地利人和,北國遠徵,異國他鄉,水土本就不服,況且突厥人擅長騎馬,逐水草而居練就一身野外生存的本事,中原以農耕為主,以自力更生,動手生智為首。
天無痕與大臣們商量著,因為數次派人去剿滅都沒有結果,所以天無痕與眾大臣還是有些猶豫。
“陛下窮兵黷武只會導致勞民傷財,況且突厥疆域遼闊,遠徵必要長途跋涉,北方寒冷卻水,糧草供應也是問題,怕我軍將士無功而返況且突厥這種蠻族人,若施之小恩小惠便可以打發,何必興師動眾!”
“書生言論,陛下!”
“公瑾有何見解?”代州都督張公瑾也是老臣了,開過大將,上次隨天子親徵深得天無痕的信任。
“突厥一直是我朝的患處,雖然他未曾有要與北國開戰之舉,那是因為突厥可汗昏庸,況且施之小恩小惠就會膨脹其慾望,從而不滿足要的更多,試問我泱泱大國豈能容一個小國所要求!”
天無痕點點頭,覺得有些道理:“公瑾所言極是!”
“陛下臣還有徵突厥六條理由,望陛下與眾大臣聽了能下定北伐之決心!”武將勇於戰亂,然如今太平的日子久了,有功的大將都被遺忘了,張公瑾不像李靖那樣老實沉穩。
“講!”
“頡利可汗奢華殘暴,誅殺忠良,親近奸佞,此其一;薛延陀等部落均已叛離,此其二;突利、拓設、欲谷設均得罪頡利,無地自容,此其三;塞北地區經歷霜凍幹旱,糧食匿乏,此其四;頡利疏離族人,委重任於外族,胡人反複無常,北國軍隊一到,必然內部紛亂,此其五;漢人早年到北方避亂,至此時人數較多,近來聽說他們召聚武裝,佔據險要之地,大軍出塞,自然內部響應,此其六!”
六條理由皆是出征之利,大臣們議論紛紛。
天無痕大笑:“老將軍果然是與邊境打交道經驗十足,把突厥摸得一清二楚,好好好!”
天無痕都贊賞了,證明出征是定了的,於是就剩下掛帥的人選了,白家的人不做事,因為知道天無痕的人選了,自然文官都不做聲了,只有武將們紛紛挑選,天無痕咳嗽一聲,朝中安靜下來。
“主帥人選朕早已經反複斟酌敲定為李靖老將軍,副帥就張公瑾吧!”
李靖的威望很高,國公的爵位,又加之兵部尚書的高位,無論是茍君集還是鄭州都無話可說。
“薛萬徹,李勳,柴紹為諸道總管,領兵十萬遠徵突厥!”
“領命!”
柴紹是先帝妹妹的丈夫,開國大將,華州牧,不在東都,而薛萬徹這個人武藝可以但是卻是十分笨。
李靖在之前選將才時與天無痕說過:“若萬徹,則勇而無謀,難以獨任!”
天無痕自然知道,但是有李靖與張公瑾,只需武將的力何須他的智。
敲定了出征日期接著皇宮內就有得忙了,經過大的事件,天無痕改了年號,將玉平改為玉觀。
幾日後來俊臣回到了東都,第一時間便立馬趕向皇宮。
皇宮裡忙著籌備遠徵,來俊臣進了宮急忙去了中宮,因為時間已經到了午飯的時間,天無痕一定在哪裡。
“陛下,來俊臣回來了!”
還在吃飯的天無痕飯都沒吃了就出去了,居元是偷偷在天無痕耳邊說的,所以白沐雪並不知道。
白沐雪還以為是遠徵的事情,所以也就沒跟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很想快點寫完這本書,去寫第二本書,但是這本書真的很細膩,不想寫的很急。
我發現看書的人其實一直追到底的很少,但是不管怎麼樣我都會寫完,謝謝大家的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