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你什麼人,女朋友?”
“這是我的。”
“呸,什麼。看你吞吞吐吐樣子,我就知道是了。”鄭英將他表情觀察入眼,忽然說:“我和喬萱兩人都是單身美女,和你這麼親近,她不會有意見吧?”
“我和陸凡可是清清白白,接觸幾次都是因為公事。”
“你在我面前還不承認,你倆那眉目傳情的,不是瞎子都看得見。上次拍賣會,他還抱上你了,抱得緊緊的。怕你被黃伯光傷到。”
“鄭總,你胡說什麼啊。”
喬萱玉臉一紅,低頭不敢看人。
陸凡對她無言。
“我還以為這小子是個底層人士,沒想到這小子貌不驚人,卻和鄭英侃侃而談,如此熟絡。如果透過他,結識鄭英這個女首富,對企業和我事業必有大助。說不定能扶搖直上,擠進她們的圈子。要和鄭英接觸,首先要和這陸凡交好”
黃店長聽在耳內,心裡打著小主意。
“但邵銘和這小子勢成水火,給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得罪邵家。不能和他走太近。……算了,不管邵家了。關鍵時期,我先奉承他幾句,以結好鄭英。”
像他這樣平頭百姓,一年半載都見不了一次鄭英幾番掙紮,富貴險中求,他決定不能讓機會擦肩而過。
“你將邵銘縱虎歸山,真不怕邵家這條毒蛇反咬?即使如我也不敢做到這個地步,邵家巍峨東海這麼多年,一旦發飆,可不好惹。”
“它不惹我,我也要找他。我的賬可不是好賴的,五億,他一文少不了。邵家要識趣把賬結了,皆大歡喜。若不結,只能對不起。”
陸凡索性提起話題,說:“你看,我隨便一天就賺五億,要是答應你做保鏢,天天忙死忙活,一個月才賺一億多。兩者相比,你認為我有答應你的必要?……如果你提價,花個幾億僱個保鏢,你不樂意。你不提價,我紆尊降貴領你一億多薪水,我不樂意。所以你還是知難而退,早早死心。”
“嘿,你可別小瞧鄭總,以鄭氏礦業的財力,一個月給你五億不是問題。退一萬步說,即使付不起,最多以身相許,到時別說五億,連鄭總的人都是你的。用她的人和企業,僱你守護一輩子。”
“呸。你喬萱也會不正經,胡說。”
鄭英也是犯難,陸凡一開口就讓邵銘乖乖賠了五億,她親眼目睹。雖然尚未到手,但是他明顯不缺錢。自己出的一億多月薪,對一般保鏢算是天文數字,在陸凡眼裡,似乎難以打動。
“喬萱上次說得不錯,到他這地步,掙錢很容易,已不是普通人能招攬得了。然而好艱難才找到一個合心意的人選,讓我放棄,又不甘心。”
黃店長在後面聽得一怔:“鄭總不會是看上這個小白臉吧?聽這撒嬌的口吻,怎麼堂堂女首富,有點小女兒家的忸怩姿態。”
他悄悄瞥一眼鄭英,但見雖然神色如常,但是眸子裡卻是閃劃一縷而過的羞意。心裡打個突兀:“不會真是吧?傳說這位在省裡,可是有可怕的情人後臺?她看上這個小白臉?”
“按身價而言,一般人招攬不了你,花費幾億招攬一位保鏢,也不值得。但我和喬萱和你是什麼交情,你把對外人那套用在我們身上,可不行。”
“我們就是普通人的交情。”
“你這人怎麼冷酷無情呢。你忘了我們曾經共過生死患難嗎?”
“……”
喬萱忍住笑,她沒有透露陸凡是黑卡持有者的事,否則鄭英早就死心,只說:“陸先生是做大事之人,視名利如浮雲,再高的價也束縛不了他自由。只是鄭總滿腔誠意,一顆孜孜之心,這份誠意也難以用金錢衡量。”
“從市場角度看,花一億幾千萬僱個貼身保鏢,並沒必要。我想了個兩全其美之策:不如按次數收費,出席什麼重大場合,陸先生就看著鄭總或者我的交情,臨時性擔當我們的保鏢。既有自己的自由,又能幫幫我們的忙。”
簡單點說,就是終生合同變成臨時工。
貌美心機深,陸凡體會到這話的含義。喬萱就這樣把自己賣了!她名義是為鄭英出謀劃策,實際是為她需要出發,聯手要將陸凡拉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