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契約為證,即便鬧到了官府,官老爺也只會看字據說話,你就只能啞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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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黃連了。”
“這麼壞的?”蕎蕎低頭嘀咕,越想越覺得後悔來這,憤懣道,“看來洛陽一點
都不好,到處都是『奸』商!”
玉紹內心哭笑不得,她這是沒抓住重點啊,於是他含笑相勸:“姑娘還是小心
些吧,你認不得字,心『性』又如此單純,會很容易吃虧的。”
蕎蕎抬眸,眼神古怪地看了看他:“我發現你好喜歡說教啊,你又不是我師
父,幹嗎讓我不準這樣,又不準那樣的?”
玉紹愣住,頓覺窘迫,寶墨有些不高興了:“喂,我師兄今日可是幫了你,要
不是他,你就被關進大牢了,你就這麼個態度對你的救命恩人?”
蕎蕎自是有些理屈:“那不是他總頭頭是道的,說一大堆,我不愛聽嘛。”
“你怎麼好壞不分呢?”
寶墨還想和她理論,玉紹趕忙勸住:“好了好了,既然姑娘不愛聽,那在下言
盡於此,望姑娘好自為之。”
蕎蕎心裡也有點鬱悶,深深看了玉紹一眼,然後一言不發地走了。
“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寶墨望著蕎蕎的背影冷嘲熱諷,“師兄,我
看你就不該浪費時間,簡直對牛彈琴。”
“她並非不識好歹,只是率真罷了。”玉紹也在目送蕎蕎,眉眼裡有些無法形容
的惋惜,“應與她過往的際遇有關,從未有人束縛她的天『性』,未曾用禮法薰陶她,
所以她才會對人情世故、規矩章法一竅不通。”
見他如此體諒那小丫頭,寶墨的不快也消散了,懶懶地打趣他:“這天底下就
屬大師兄你脾氣最好。”
玉紹搖一搖頭,唇邊一縷溫雅淡然:“你聽她說的,幫老人家討餬口錢,還劫
富濟貧?她關心疾苦,心懷正義,這不正是師父一直教導我們的儒家聖心?”
寶墨張口怔了一怔,與身邊的銀塵一樣『露』出了信服的表情。
“也許正因看到她這顆儒心,我才不由自主覺得她親切,再而想去勸說她。”
玉紹望著蕎蕎的背影舒眉一笑,有些自嘲,又有點欣慰,“她本心是向善的,可惜
用錯了方式,如果能有人好好地教導她,教她唸書習字,讓她識禮守法,或許她也
會成為一個聖人。”
一日,玉紹去『藥』鋪抓了些『藥』,正準備給唐老爺子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