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陳穀子爛芝麻,什麼年代的事情了……”
“我可記得媽你說過,你們那時候還有二十七八歲的縣委一把手的喲……”
葛淑珍推開柴可靜的手:“行了,你別給我說這些,反正他總這樣下去,那可不行!我說現在的社會和以前不一樣,燈紅酒綠的,他在外面幹嘛你能知道?天天這麼晚,你就不能由著他,多長個心眼!”
“媽,你對你女兒這麼沒信心?我長的這麼漂亮,遺傳了你的優良基因,追我的人多了去了,他不對我好,那對誰好?更何況現在我這關鍵部位還有人呢。”
葛淑珍被說笑了:“你這死丫頭,‘關鍵部位有人’這句話能用在這裡?對了,你們沒去醫院查一下?”
葛淑珍的意思是問柴可靜懷的是男孩還是女孩,柴可靜嘻嘻的笑說:“查了啊,隔個十天半月的就去,他比我在意多了,嗯,挺健康的。”
葛淑珍聽了又生氣了:“你就給我裝糊塗吧……”
正說著,門開了,馮喆走了進來,葛淑珍就扳起了臉,柴可靜起身說著回來了,對著馮喆做了一個鬼臉,馮喆知道葛淑珍肯定在說自己什麼了,說道:“有事耽誤,餓了吧,我做飯去。”
柴可靜跟著馮喆到了屋裡,看著他換衣服,笑著說:“考考你啊,說,一隻小鳥穿著防彈衣在一棵大樹上快樂地跳舞,這時,來了一個獵人,‘呯’的一槍打死了小鳥,子彈正中小鳥的心髒。問:小鳥穿著防彈衣跳舞怎麼還會被打死?”
“小鳥沒吃飯?”
柴可靜笑了:“胡說什麼,這跟沒吃飯有什麼關系?”
“我以為是餓的瘦了,身體從防彈衣裡滑了出來,所以被搶打死了。”
柴可靜伸手拍了一下馮喆:“就你聰明,也差不多,我告訴你呀,那小鳥之所以穿著防彈衣還被槍打死,是因為他在跳脫衣舞!”
柴可靜說完就走了出門,還做著鬼臉,馮喆伸手指著她低聲說:“等著,敢說我跳脫衣舞,一會等媽走了,看我怎麼拾你!”
“好啊,我好怕怕!”
葛淑珍見女兒喜笑顏開的,在客廳哼了一聲,蹙著眉頭繼續看她的電視節目。
……
沒想到亓思齊的動作很快,第二天下午就拉著馮喆去機場行李查詢處,到了之後,馮喆發現查詢處已經有了十來個年輕的男女在裡面和工作人員做著交涉,這些人中有一個女孩表現的最為凸出,她看起來很氣憤,口口聲聲的說自己的行李在飛機上,但是現在找不到了,問工作人員怎麼辦。
而這個有些歇斯底裡的女子馮喆見過,去年在蔬菜批發市場外面,她同亓思齊一樣的打扮的精靈古怪,當時還罵了馮喆。
不大一會,丟失行李厚厚的登記薄被這一杆子男女給拿到一邊,在工作人員被遮擋住視線的時間段裡,有兩個人一個拿著手機對著登記薄拍照,一個翻頁,馮喆看看亓思齊,亓思齊面目如常的站在那裡,像是這事跟她一點關系也沒有似的。
看著一切順利,亓思齊和馮喆沒停留走了出來,兩人到了車上,亓思齊說:“接下來,我會盡快的聯系登記薄上的那些人,讓他們一起參與訴訟,哎對了,我怎麼覺得,你的計劃好像還是少了什麼?”
“你覺得是什麼?”
“我在問你好不好!”
馮喆沒吭聲,亓思齊睜眼說:“又裝聾作啞?你肯定還有什麼沒給我說的,老實點,坦白從寬啊你!”
亓思齊說著笑了起來,馮喆點頭說:“讓我再想想。”
“慢慢想!”亓思齊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樣。
又過了一會,亓思齊找的那一幫子人從登記處走了出來,有人對著亓思齊揮了一下手機,而後他們就分別開著車離開了,亓思齊問:“怎麼樣?可以說了嗎?”
“現在說的確有些早,我也沒想好……”
“你別囉嗦了,快點!”
“這個,怎麼講,有點不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