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徐主管身後的男人是老闆,只有時瑤這個蠢女人才會想到這藥膏是徐主管給的。
連老闆都著了時瑤的道,她們開始惶恐平日來吃飯的那些男人眼裡肯定也只能看到她了,那麼她們該怎麼辦呢。
心裡的嫉妒猶如八爪魚一樣伸長著爪子開始胡抓亂蹭,但她們除了逞一些口頭之快卻也無計可施。
時瑤如平常一樣收拾著包廂裡的碗筷,早上那幕親吻的畫面到現在仍然時不時的跳出來刺激她的腦神經。
嫂子和小叔子,而且還相差了近十歲。
他倆親的很瘋狂,像是要把對方吃進肚子裡去,如饑似渴的全身都帶著一股狠勁。
而且如果時瑤沒看錯的話,劉霆是主動的一方。
劉霆雖然年歲不大,但在這個時候和一個成年男人沒什麼兩樣。
那手......那嘴......那往前一拱一拱的腿和.......
時瑤臉一紅。
平心而論,王玉的五官長的很明麗,前凸後翹的豐滿身材中有一絲少婦的風情,全身結實有力,要不是農活幹的多的曬黑了面板和皸裂了手掌,王玉也算是嫵媚的成熟女性了。
唉,時瑤有些為王玉擔心。
如果被聞大媽知道了,聞大媽不會怪罪小兒子,不會怪罪大兒子,王玉的處境可想而知,她在聞大媽的嘴裡就成了一個勾引她引以為傲的小兒子的狐貍精。
她沒有傻到要去揭穿他們倆,這是別人家的家事,她無權置喙,她和王玉也只是點頭之交,更何況在她心裡,聞大媽和劉大成更可恨。
她手上動作著,陽光透過窗戶折射進桌子上,時瑤被折射的一道光閃的眯了下眼。
她走到了避光處,找到了剛剛閃光的碗。
一枚鑽戒。
1982年,竟然有人在小小的鎮上戴著一枚鑽戒。
時瑤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她拿著鑽戒第一反應就是要雲找徐福詢問。
可就在她剛想踏出包廂門的時候,門卻先她一步的關上了。
時瑤一時有些摸不著頭腦,這門是往外開的,她想著是不是被風吹上的。
她擰了一下門把手,沒擰動。
她皺了眉頭,繼續擰,門上傳來了一聲輕輕的“咔噠”聲。
被鎖了?
她感覺不對勁,擰著門把拍著門:“有沒有人?門為什麼打不開?”
林澤勵為了保護包廂內客人的私隱性,特意用的是厚實的胡桃木製成的門,隔音效果很好。她在裡面拍了將近五、六分鐘的門,喊的聲嘶力竭,都沒有人能聽到。
她放棄了拍門,將耳朵牢牢的貼緊門面,仔細的聽著外面的動靜。
她走到窗戶前,開啟窗戶,預計了一下高度。
仿哥特式的建築外形,一樓的層高特別高,且這個一樓的包廂雖說是在一樓,但因為設計,故意在平地上做了一層一層的樓梯高度,挑高了每個包廂的高度,完成了包廂不同檔次的分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