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包廂是這個飯店最高檔次的【天字一號】包廂,預定這個飯店就得花掉普通人一年的工錢,是以,這個包廂處於最高的位置。
但也因為如此,時瑤在的包廂其實是有二樓半的高度的。
從窗戶往下跳是不現實的。
不死也要殘個半條腿。
時瑤讓自己冷靜下來。
將她關在這裡顯然是不明智的,飯店的人來來往往,包廂在沒客人的情況下徐主管是不允許一直緊閉房門的,定時就會有人來檢查一下。
且,如果有客人訂了這個包廂,等到客人到的時候,門自然也會開了。
再有,她這個臨時工性質每天都會找徐主管領工錢,時間到了,她沒出現,徐主管也會生疑。
那麼,關她在這裡的目地是什麼?
她看了眼剛隨手擺放在桌子的鑽石戒指,碎鑽在光線下熠熠生輝。
和這枚鑽戒有關?
今天最後一桌的客人是誰?
是一位婦人和她的朋友們。
舉手投足間盡是雍容華貴的氣度和優雅的氣質,大約四十多歲的年紀,頭發高高的盤在腦後,穿著修身典雅的深紅色旗袍,盤扣一顆一顆扣至脖子,上面繡著大朵大朵的牡丹。
歲月留給這個婦人的是沉澱下來的柔情和從容。
時瑤看了一眼她走近包廂的背影,眾星拱月,款款生花。
徐主管的臉擠成了一朵花,嘴上似乎叫著的是.......白小姐?
活的這般精緻。
預定的起這個包廂的人都要麼是達官顯貴,要麼是商業大亨,非富即貴。
她應該是哪個大戶人家的妻子吧。
“咔噠”一聲,在安靜的包廂內顯得尤為大聲,門鎖開了,時瑤眼睛看向大門。
“白小姐,你放心,你的鑽戒我們一定會幫你找到的,我們先進這個包廂找找。”是徐福的聲音。
一堆人烏央烏央的湧門而入,徐福笑成了一朵花的站在最前面,他看到時瑤後楞了一下:“你怎麼在這?”
時瑤笑笑:“我在收拾碗筷,打掃衛生。”
徐福狐疑:“那門怎麼鎖了?”
時瑤:“不知道是不是風吹的,這門是從門外......”
一聲尖銳的女聲自後方傳來打斷了她的話:“時瑤,你手上拿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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