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河村和鄰近的銅官屯爭鬥了幾百年了,械鬥都發生了不知道多少次。
但是邁入新時代後,掃黑除惡封口越來越緊,等閒是不能武鬥了。
事情要從華僑投資那裡說起,因為跟酒廠的合作,小河村越來越富,而銅官屯沒出能夠回報家鄉的華僑,加上好幾年光景不好,不是所有作物都像木薯那麼好養活,所以越來越窮。
這敲銅鑼的事是小河村先挑起來的,不多不少就三下,純是噁心人。
可惜風水輪流轉,華僑的酒廠倒閉之後,銅官屯卻莫名奇妙的因為賣炸雞富起來了,這下就輪到人家到小河村敲銅鑼了。
這事,要怪就怪當初小河村勝利者的嘴臉比較難看吧。
詩酒田園是詩人的遐想,搶水佔田,互為仇寇卻是一部分的現實。
弱肉強食嘛,你不佔水,莊稼就長不好,莊稼長不好,在封建社會,那是要餓肚子和被收稅的官吏穿小鞋的。
“炸雞?”,李江河聽完此事的起源,突然感覺那裡有點熟悉。
“炸雞?”,社畜學長疑惑道:“怎麼靠炸雞還能致富?”
“當然了,好吃有人買,就能致富唄”,林強看傻子一樣看著社畜學長。
“哈哈哈”,他尬笑幾聲。
“小季,你過來,把這個,這個,還有這個,都記下來”,老院長招呼社畜學長。
“誒,好的”,他嘆了口氣。
李江河還在思考著炸雞的事。
越想越熟悉,越想越熟悉。
“靠”,他終於想起來。
文化園那個賣炸雞的大叔不就說自己的村子裡現在都是賣炸雞的嗎?
遠近聞名的炸雞村啊。
李江河一邊觀察著墓碑,一邊感慨著人生的巧妙。
中午下山吃飯,老院長的身體也熬不住這麼工作。
中午李江河並不午睡,在村口小賣部買了瓶水,靠著一棵樹給祁漢源打電話。
情況並不樂觀。
圓太的技術早已經很成熟了,實際上水墨屏的技術本來發展的就很緩慢,幾乎沒有落後這一說。
區別只在於創意。
而創意則很容易被借鑑。
春節過後招工不難,現在圓太的廠子已經開工了。
“老闆,這關鍵時刻,你這個主心骨,不在啊”,祁漢源焦慮道。
“我要回去還要幾天,有辦法卡住他們的生產嗎?”,李江河看著遠處的一條狗正在抬起後腳圈地盤。
“沒啊,老闆,這哪裡可行啊”,祁漢源說道:“臺資那比外資還香呢。”
“那先試試別的辦法吧,我之前就一直讓老錢去建構社群,但是他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李江河思索道:“你跟他說,讓他換個負責人,兩個月,我就要見成效。”
“嗯”,祁漢源答道:“老闆,你有人選嗎?”
“沒有,但是你跟老錢說,如果他找不到合適的人,他也不用幹下去了”,李江河有些生氣。
李江河掛掉電話,之前佔地盤的土狗離開後,又來了一隻抬起後腳在佔地盤。
李江河喝了口水,又給阮湘打了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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