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九明把墨天佑和秋晴給弄了出來,結果就看到秋晴已經幽幽轉醒,不過人跟傻子一樣,除了會動的眼睛,別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魯九明愕然地看著,壓根不知道怎麼辦!
“失魂症而已,養些日子就好了!”
張謹言說完,然後看向墨天佑的身體以及他被封起來的魂魄。
這種封印之法一旦解開,那麼渡魂的人就會遭受反噬。
顯然到時候鬼奴一定會有異動,這樣也算是公開宣戰了。
張謹言咬破手指,立即用幽靈一族的咒術幫墨天佑給解開了魂魄的封印術。
只見墨天佑的魂魄從那容器中飛躍而出,任何瞬間鑽進了自己的身體。
微微睜開眼睛的墨天佑感覺地心之中傳來詭異的波動氣息,那波動的氣息由遠到近,一次比一次厲害。
“我感受到鬼奴真正的力量來源在地心當中,他的存在似乎原本應該是守陵人!”
墨天佑緩緩站起來,因為魂魄被隔離得太久,他一時間無法承受身體的重量,差點跌倒。
張謹言扶著他起來,隨即猜測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他應該是參透玄脈之中的玄機,所以才會如此膽大妄為!”
墨天佑點了點頭,隨即看向張謹言扶著他的肩膀。
白皙細膩的手指溫柔有力,攙扶著他的姿勢親暱自然。
她略微低著頭,似乎在想事情,神情專注而認真。
也許對她來說,他猶如最好的朋友,最好的夥伴,最親的親人,然而卻不是愛人!
從來都做不了愛人!
“絕殺之脈下面不可能有天地玄脈,唯一的可能,就是惡魄所産生的咒怨之氣改變了周圍的幻境,從而有了絕殺之脈!”
張謹行出聲道,玄脈猶如天地明珠。
這樣玄妙的力量強大,神秘,變幻無窮,不可能在絕殺之脈的下面。
張謹行抬首看著上面密集不落的河流,以及下面幹燥的幻境。
而且這些怪異的物種明顯尾巴更像根須一樣深埋在土壤之中,只能守護在這裡,而且還不能出去。
當它們的身體接近外面的時候,就會被反彈回來。
很奇怪的是,當所有像煙霧彈的狹窄通道都消失以後,這些家夥彷彿失去了攻擊力,全都視他們根本不存在。
巨大的陵寢就在眼前,只要走近那深幽的大門,也許什麼都知道了。
但是也許,什麼都不知道。
到底這種陵寢的秘密是什麼?
“我父親一定不是這樣死在墓下的,研究組織一直都說我父親失蹤了,卻連備案都不肯!”
“我懷疑我父親其實帶出了一些答案,可能被軟禁了!”
張小玲出聲道,她這幾年一直著重於調查她父親的死因,有些訊息就算隱瞞得滴水不漏,始終都會有蛛絲馬跡可尋。
而她堅信,她的父親可能不是死在陵寢裡的。
張謹言看著那又黑又寬敞的墓門,彷彿從一開始就是開啟的,為的就是恭迎他們的到來。
張謹言再回頭看著那些透明,蒼白,又怪異的物種,彷彿有什麼東西能夠給她串聯到一起,可一轉眼又散開了。
“不論如何,來了都要進去的。”